一開始,何秀娥眉頭微皺,有些疼,可逐漸地,陳東玄妙地按摩手法化解了淤血,扶正了筋骨,腳踝開始溫熱起來,說不出的放鬆和舒服。
“嫂子,怎麼樣?還疼不疼?”陳東問道。
“不疼了!好得很!”何秀娥驚喜地道。
“下地走兩步試試?”
何秀娥赤著小腳,在地板上隨意走了兩圈,絲毫傷痛都感覺不到了。
“東子,就憑著你這正骨按摩的手法,到鎮子上去開個店,都能掙不少錢!”
陳東笑道:“也對!現在不是都流行盲人按摩嗎?我可以繼續充當瞎子!”
何秀娥掩嘴笑了笑。
“嫂子,你去洗澡吧!這次你放心,要是劉三水敢回來,我一定狠狠教訓教訓他!”
何秀娥俏臉微紅,點了點頭,衝個澡,也能讓緊張的心情稍稍平複一下。
不一會兒,偏房的太陽能浴室裏再次傳來嘩嘩的淋浴聲。
而且,似乎是為了印證何秀娥此前說過的話,這一次,何秀娥依然沒有把門完全關上,隻是虛掩著,就像真的對陳東沒有防備之心似的……
洗過澡後的何秀娥如雨後嬌豔的海棠,更加明麗動人。
她遲疑地道:“東子,我……我還是有點害怕!”
陳東很快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擔心劉三水殺個回馬槍。
“嫂子,今晚你是住在我這裏吧!”
何秀娥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陳東讓她睡在裏屋,自己則睡在外屋的沙發上。
何秀娥本來不同意,但實在拗不過王海。
躺在陳東平時睡著的床上,何秀娥輾轉反側睡不著,一方麵有些驚魂未定,另一方麵腦海裏總是揮之不去陳東那堅實有力的臂膀,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令她感到安心和眷戀……
待到了後半夜,何秀娥再也無法抵抗困意,才徹底睡熟。
陳東悄悄走出了屋子,來到了偏房。
那隻劉三水用來砸他的三足小鼎還靜靜躺在地上。
陳東的手輕輕觸碰它,三足小鼎似在回應他,微微震顫了一下,閃過一道淡淡的白光,上麵的灰塵倏然飄落。
上麵有著奇珍異獸的紋飾,看起來年代久遠。
據陳東的爺爺說,這隻小鼎是祖上傳下來的,自打陳東記事起就有了。
爺爺好幾次差點把它當廢品賣了,好在老人家念舊,終究沒舍得。
幸好沒有賣掉!
蝶穀鬼醫是一千多年前的人物了,他的本事,有一半兒都在這小鼎上。
蝶穀鬼醫翻遍了古籍,覺得這隻小鼎和古籍中記載的神農鼎有些像,雖然不是很肯定,但他還是一直稱呼它為神農鼎。
在這鼎上附著的,便是蝶穀鬼醫的一縷殘魂。
這神農鼎最大的用處,便是可以用來催發植物和蟲子生長。
不過,蝶穀鬼醫個性高傲,隻用它來種草藥,養藥蟲,不屑於用它來種莊稼。
但是陳東卻覺得,這簡直就是對這神農鼎的最大浪費!
他心念一動,神農鼎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他的左手掌心。
陳東翻了翻手掌,沒有看出絲毫異樣。
收放自如,真是太方便了。
蝶穀鬼醫的記憶裏曾說,隻要被這小鼎盛放過的水,都具有催化植物和蟲子生長的神奇魔力。
他把目光投向院子裏的桃樹上,桃樹上結滿了桃子,隻可惜土地不夠肥,桃子個頭兒又小,味道又酸。
就你了!
陳東把神農鼎取出來,盛滿水,輕鬆地抬到院子裏,對著桃樹根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