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巧遇打劫(1 / 2)

此時正中午。

一行人飛奔趕路,騰起一地塵埃。近了,才見十幾個騎馬的鏢師,護著一輛鏢車,‘金山鏢局’四個大字高高掛在鏢車旗杆上。正午,格外耀眼。

這行人行至一片密林前時,突然停了下來。張得勝緊張地看了下這片陰暗地樹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幾滴冷汗冒出在額頭上。

“張大哥。”身後一鏢師對為首的張得勝叫道。

“嗯...”張得勝這才從思索中回到現實,猛地回過頭,“大家小心點,這片樹林很詫異!”

“是!”

於是加快了速度,想快速穿過這片樹林。剛入樹林,頓覺得頭頂上的燥熱沒了;再走幾步,便覺得有股寒風襲來,如同陰森地獄,給人一種極恐怖地感覺。

“大家小心了!”張得勝緊張地叮囑道。張得勝行走江湖幾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幫詭異的地況,頓時連他這個老江湖也不知如何了了。

就在大家緊提內力,護住身體抵住那股寒風時。從樹端上突然飄下了雪,雪不是南方人常見的,頓時引起大家的詭異。

“四弟!”張得勝對身後的張虎叫道。

張虎加了一鞭趕上張得勝,拱手問道:“大哥,何事?”

張得勝一把手搭上張虎的肩,在他耳邊輕聲叮囑:“兄弟這回我們麻煩了。”見張虎正在詫異地看者自己,便指著邊上一棵樹“你看...這樹上有什麼?”

張虎望了望,道:“沒什麼?就是幾片雪。”

“兄弟!你可知道西南有個鬼王穀,那有個鬼王?”張得勝輕皺額頭。

“啊!”張虎失聲地叫了出來。

張得勝歎道:“看來我們這次凶多吉少...這多半是鬼王的風雪陣。”張得勝緩緩看看這周圍的環境,卻見那雪是越下越大,也越發寒冷。

一棵樹杈上,落著一個人,那人緊盯著張得勝這一行人,眼中多少帶了點吝惜,但還是無奈地拿出一張符,嘴上念念有詞。頓時,風雪陣中的雪,便下得更大了。

一黑影閃到那人跟後,“無痕。”鬼般尖叫聲音未到,人都先到了。

“於兄,你想嚇死我?”無痕想也不用想就是自己那個搞笑大哥於毀才有這般好心情來嚇唬自己,再江湖上除了鬼王兀猙(鬼王兀猙----冰係奇異果食用者,天極寒劍擁有者,鬼王穀真正的領導人)還沒有誰還能有這般地身手?

“嗬嗬…”於毀邪邪地笑道。

於毀地長笑讓大家都受不了,猛地提起真氣護體,有些內力不足的,恨不得就地挖個洞,用土把自己得耳朵埋起來。

“啊……”劇痛使人忍受不了,大聲地喊叫起來。

張得勝忍住疼痛,封住自己身體地血脈,喘過一口氣朝自己的弟兄們叫道;“大家快封住自己的心脈。”然後又朝樹枝上正在狂叫地於毀說:“想必閣下一定是鬼王穀的穀主於毀,於大俠?”

“嘿!”於毀停住了狂笑,冷哼一聲,那陰森地臉上又露出邪惡地笑聲,能讓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是不是從地獄裏趴出來的,全身雞皮疙瘩都隻是為他一個人而起的。

“想必張鏢頭行走江湖幾十年,還能記得我們這些晃晃之輩。嘿嘿……”於毀陰笑地說道。

張虎驚異地看著這位相貌不揚的於毀,長瘦露骨的身體,看上去經不起風似的;一身黑色行頭和腰間一把發有暗淡邪光的彎刀,讓人有種不感靠近地戀頭;加上他那陰森地臉龐,恐怖銳利地眼光,就算厲鬼在他麵前也會被他所嚇死。

“那會呢?”張得勝看到於毀身上流露出暗淡地邪光,不由驚歎;‘看來他這小子已經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這樣的話就很難對付了。’於是張得勝把話說得很慢:“你們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那不會不惦記麼?”

“嘿!”於毀哼了下,對無痕作了下手勢,便飛身落下;無痕緊跟落下,慢無忌憚地看著張得勝這夥人,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忍。

於毀才不會像無痕對這撕人有什麼吝惜,對現在有興趣的是張得勝他們所保護的鏢,隻要張得勝他們要擋住自己要得到這件寶貝,那就隻有一個----死!

於毀淡淡地望了望張得勝他們,一字一句:“我就不廢話了,我來這就是想要你們所保護的鏢!”

“我‘金山鏢局’至建局以來,就從來沒有被別人劫過鏢;想要鏢就先要過老夫這關。”張得勝嚴厲地說道。

“嘿!那是沒遇到我。”於毀象似有點兒不高興,“你要想清楚,這可是關係到你老人家的性命,不要一意孤行!”於毀很刻意把‘一意孤行’這四個字說得很重,字字透露出片片陰森之氣。

“那就放馬過來,老夫奉陪!”張得勝怒道:“鏢在人在,鏢失人亡!”

“那是你們自找的。”於毀淡淡道。

話音剛落,樹叢間就有十幾個黑衣人,手持大刀,呼喊地衝了出來。張得勝叫了一聲:“上!”張虎帶領著十幾個鏢師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