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該怎麼做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透著近乎瘋狂的惡意。
但其實,他們隻是在咖啡廳而已。
“嗯……”對麵的座位沒有人落座,看起來沒想與她多做糾纏,“順便問一下,為什麼你那麼確定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呢?”頭發是少有的粉色、臉也比對麵的女人出色。
女人眼裏更加怨毒,帶著愉悅的,“沒什麼,不過就算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攪了攪咖啡、力氣大到咖啡灑在外麵,“隻是損失一個較出名的小提琴藝術家。”
“哦。”點點頭,轉身出了門,帶著一份自己同意了的禁錮書。
5.站在門外調整了一下往常的表情,推門進去。
一片黑暗,隻有持續的音樂。
毫不客氣的開燈,“幹什麼幹什麼阿,不是說了不許把你的小提琴帶回來嗎,真不知道誰才是你老婆,你對著它能發情嗎?”
將小提琴放進琴盒裏,轉身抱住他,“怎麼能呢,我可是隻愛你。”和亞白相處久了,幾鬥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亞白管這叫做情趣,俗話說的好麼:小醋怡情。
湊上去親一口,“怎麼把琴帶回來了。”
今天是我們的……“沒什麼。”10周年紀念日,“今天晚上就叫外賣吧。”
真是難得呢,這家夥還記得。在幾鬥看不見的地方,亞白捧腹大笑。太不符合形象了,O(∩_∩)O哈哈~
果然阿,亞白是不會記得的。但為什麼還會有期待呢,明明已經習慣了啊。抽出時間去約會卻總是被各種各樣的原因被放鴿子。
放下電話,幾鬥去黏亞白。
27歲的幾鬥沒有長成亞白想看的大叔樣,反而越發擁有‘老男人’的韻味、亞白語。
“唯世君嗎?你回來了啊,真是太好了。是的是的。明天嗎,可以。”亞白正在打電話,和那個小鬼。
幾鬥從後麵抱過去才,磨蹭他的脖頸,手也不老實。
“唔,太癢了,放開、啊。”短促的喘息,亞白將電話離自己遠點。
“喂?喂?亞白君還在嗎?”手機掛斷音。
原來是幾鬥搶過去,按下了掛斷鍵。為了防騷擾,索性關機了。
“這樣很沒有禮貌誒,真的呃。”幾鬥不聽,隻是抱住他。
隻是這在亞白眼裏怎麼看怎麼像無言的撒嬌,理了理他的頭發,老實交代,“唯世君回來了。”
“嗯。”終於給反應了。
“約我們明晚出去。”
“嗯。”
“可是明晚你有個練習,所以就隻能我去了吖。唯世隻在日本留兩天就又要飛走了。”
“嗯,不要去。”幾鬥的毛手輕輕撩開亞白的T恤。
“怎麼說都是熟悉的人呢,於情於理都該去阿。”亞白試圖說服他。
幾鬥不說話,專注於手上。
“好啦,不去就不去。”最後還是亞白妥協了。
滿意的一笑,手指在亞白的胸口打旋,然後突然捏住。
亞白嚶嚀一聲,還是順從的躺下了。
他喜歡他,隻喜歡他。
4.等到第二天亞白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亞白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他最開始打的注意一定是讓他睡到晚上!!
越老越混蛋。
掀開被子,露出星星點點的紅痕,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換上外出的服裝。
做好了這些,亞白懶散的靠在沙發上。
在這裏生活了這麼久,亞白已經不會因為精力不足而時時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