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一聽,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再出聲。
“怎麼不叫了?沒意思,你聲音叫的越響亮,老祖我才越會疼你,哈哈哈……”
血刀老祖收了功,慢慢站起來,許寧驚訝的發現血刀老祖在短短的時間內氣勢竟然大為不同,回想起方才他那奇怪的姿勢,似乎正是血刀經裏麵的一種打坐方式,這種秘術難道真的能夠這麼快就能恢複元氣?
看到血刀老祖精神這麼健旺,許寧都忍不住想要試一試了。
“乖徒孫,你都拔得頭籌了,這一次就不要爭先了,你排第三吧。”血刀老祖對許寧說,“倒是你,腿斷了都還這麼大的癮,深得我意,你就排第二吧。放心,你的腿不要緊的,待老祖給你治一治。”
血刀老祖招呼狄雲過去,給他喂了幾粒丹藥,又拆除了狄雲笨手笨腳給自己裝的夾板,重新修正了一下腿骨,掏出一個瓷瓶在傷口上倒了一些粉末,說:“這是我獨有的療傷妙藥,隻要你不亂動,保準兒你以後恢複如初。”
血刀老祖看了看水笙,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沒想到水岱那糙老爺們兒居然生出了這麼美貌的丫頭,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不過他們自詡名門正派,這一次正好出出他們的醜,我們三個享用完了之後,就把她剝光了綁在馬背上,我們牽著馬在大街上慢慢的就這麼走,你們兩個給我大聲喊出來,說是水岱老兒的乖女兒,想看的一文錢,想要摸一把的五十文錢,咱祖孫三人就指著她過日子了……哈哈哈哈……這非得把他們氣死不可……哈哈哈哈……”血刀老祖越說越得意,眼神也分明變了。
水笙聽在耳中隻是想:該怎麼想個法子自行了斷才好,免得這麼受辱……
血刀老祖慢慢走近,忽然說道:“咦?說曹操曹操到,他們追的還是這麼快啊,嗯一共有十七個人,沒有高手,這是給老祖送人頭來了。”
狄雲莫名其妙,他仔細聽了聽,啥也沒聽見。
倒是許寧,在血刀老祖說完沒多久就聽見了聲音,但這個時候推算起來,那幫人離這裏已經不足三裏地了。
“老祖,我們快走吧,免得,免得他們影響了我們受用。”
“是啊,老祖,他們人多,我們沒必要跟他們動手。”狄雲跟許寧想的不一樣,他隻擔心血刀老祖打不過,自己會受到牽連,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辦呐。
“乖徒孫,都還挺有孝心,老祖很喜歡。不過老祖的血刀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飲血,不然就不鋒利了,不用擔心,老祖殺幾個爛魚爛蝦易如反掌,耽擱不了多少功夫的,你們就在此處,不要走動,我去殺幾個人就回來。”
說著血刀老祖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了一把又薄又軟的長刀,用嘴銜住刀背,縱身一躍,頃刻間就已經到了山下。
恰逢此時,那一隊騎士到了近前,他們正在全力衝刺,全然沒有想到會有人從天而降,隻一個照麵就有三人落馬,其中兩個被血刀老祖口中的刀削掉了半個腦袋,另一個則是被血刀老祖當胸一拳,打得胸部塌陷,心髒爆裂而死。
眾騎士大驚失色,剛剛撥轉了馬頭,又被血刀老祖殺了兩個。
領頭的汪嘯風又驚又怒,拔劍在手,眼見血刀老祖又是一掌將一個使槍青年的花槍劈斷,光頭腦袋一擺,妖冶邪魅的長刀劃向那青年脖子,汪嘯風怒吼一聲,挺劍接住。
血刀老祖“咦”了一聲,右手接過長刀,反手快刀劈向汪嘯風。
汪嘯風與血刀老祖嘴裏的刀相接時手臂也傳來一陣酸麻,此時見到血刀老祖用上了手,更是不敢大意,眼見長刀來得快,隻好緊守門戶,將學自水岱的孔雀開屏那一招沒頭沒腦的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