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這次的事情,統治中心知道了嗎?”秘書還是很敬職敬業的,將自己工作上的疑問彙報給了自己的典獄長。
“哈哈,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我自有主意。要統治中心知道幹什麼啊?難道那些大老爺們還會來我這不毛之地不成?”
說完又是拿手絹擦了擦嘴巴,心中又是加上了一句,“這裏的人有幾個好人,當真的死不足惜。要不是我幾年前用手段控製了這個臭烘烘的軀體,為了不做的太明顯,老娘我早就將這個冥界監獄的人殺的個幹幹淨淨!他娘的裝扮成男人快要將老娘給惡心死了,我呸呸呸。”
幾個副典獄長都是點頭稱是,心中卻是有些無奈,那些人可都是自己的金主啊,死了誰都會覺得吃虧的。可是又有些奇怪,典獄長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他喜歡錢可是出了名的,怎麼有這樣的舉動呢?難道是因為他開始變得娘了?
隻有秘書皺著眉頭,她的心中也是泛起了陣陣奇怪之意,典獄長怎麼會變得這樣奇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與外界那些人不同,屠白塔的小酒館還是那樣的祥和,這樣的氣氛可以算的上是獨一無二。不是因為屠白塔是在拜師而表現出來的外在,而是冥界監獄的規定所致。不管是仇殺日還是戰爭日,任何人都不可以攻擊監獄的管理人員,和那些管理人員的親屬。
所以,屠白塔並沒有因為警報聲而感到惶恐,依舊的諂媚如狗一樣伺候著黃傲然。
趙金花還在一旁笑嘻嘻的,絲毫沒有在乎丈夫的態度,隻要是拜師就不存在什麼可恥不可恥,沒聽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她如是的想到,在加上她心中的高手孟楚辭看向黃傲然的目光,心中就是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那是什麼眼光?絕對的崇拜,那種眼光是做不得假的。畢竟人家也是高手,高手之間自然是武力為尊,強者為尊。
小酒館之中沒有客人了,好歹人家走的時候都是奉上了食銀,趙金花這才有時間在酒桌旁邊伺候著。要是在別的時間,一般情況之下是屠白塔在伺候自己和老爺子,因為今天是擺的拜師宴,哪有婦人上桌的道理?
所以母老虎不再是母老虎,相反溫柔的像一隻小貓咪,斟茶遞水滿酒一樣不落下。典型的溫柔良婦,史上第一賢內助。
“白塔?這是什麼意思?”
黃傲然對趙金花的轉變有些接受不了,不明白一個母老虎為何會對自己這樣的客氣,正在尷尬間,幸好有警報聲響起。再看到門前道路上的動靜,不由得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師父,仇殺日是控製監獄人口的最好方法,合法的公開減少人口,這樣最省事省力,那些人可以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每年的元日開始,次日結束。戰爭日是地上城和地下城的決鬥日,看各方的勢力如何去想,隻要是想發展勢力,那就必須有戰鬥,十年一次,為期一個禮拜,完全的合法殺戮。”
屠白塔洋洋灑灑的介紹著,絲毫不擔心外麵的世界,不時的給黃傲然敬酒和夾菜,做狗也不過如此,他的作為其實已經超越狗了,完全就是狗中之狗。
“師父啊,你老人家不用擔心,我們這個酒館是在冥界監獄注冊過的,是最合法的,不像那些無證經營的,我們這裏是受監獄保護的,你就放心吧。”
趙金花接著說道,眼神之中帶著自豪,自家丈夫雖然是個凡人,但是在冥界監獄之中好歹也算是一個人物,是接待官,除去典獄長就剩下他了。什麼?副典獄長?不好意思,咱們平級。
“注冊?最合法?”
孟楚辭在認真的聽著,開始還好好的,聽到注冊和最合法的時候,差點沒有被一口老酒給噎死。
“那是自然,我好歹也是冥界監獄的公職人員,就算是在聯合統治中心也是有注冊的。怎麼?你還不相信?要不然我們出去走走,看有沒有人找我的麻煩。不過你嘛,估計不能活著回來了。”
屠白塔很是有些傷自尊,摸著下巴對孟楚辭說道。眼神之中有些挑釁的意思,心說你丫怎麼能這樣呢?好歹也給我點麵子啊,我現在正在拜師呢,高大形容不容詆毀。
“可是,你看看外麵。”
孟楚辭對著屠白塔說道,很是嚴肅。可是自己也是覺得有些冤枉,自己可是剛進冥界沒有多久啊,我哪裏知道這些事情。
“恩?”
屠白塔虎目帶電,看著外麵,臉上有些發燙,自己剛剛疏忽了,完全的沉寂在諂媚之中,哪裏注意到外麵。果不其然,自己被現實打了一個清脆的耳光。
趙金花更是如同暴怒的母老虎,抄起大盤龍棍,風一樣的掠過桌子,站在的自家店門口,“你們沒有長眼睛啊,不知道我家是受保護的嗎?滾,趕緊給老娘滾!不然的話,老娘的大盤龍棍可不認人!”
說完將大盤龍棍猛然向地上一頓,水泥的地麵竟是被磕出一個小窩,可見力道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