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不許..”沈青遙不斷的扭著身子掙紮著。
卻隻聽見微微的睡眠聲,頓時無語問蒼天了,掙紮了一番,未果,還是放棄了。
而身旁的君千漠漏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軟玉在懷,這一夜注定是個好眠。
翌日,二人被孫嬤嬤的敲門聲打擾,原來皇上傳了口諭,要他進宮。
君千漠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懷中柔軟的軀體,臉上滿滿的寫著兩個大字,不爽。
忍不住親了親身邊睡得香甜的沈青遙,隻見,她揉了揉被他親的地方,又繼續睡去。
“青遙,我該拿你怎麼辦?”歎氣一聲,他還是穿上衣服,坐上馬車,進宮了。
他剛入宮,就被皇上召進了禦書房,禦書房內,君郝連坐在主位上,看到君千漠入內,他便放下手中正在批閱的奏折。
“臣參見皇上。”他躬身行禮,話音恭敬,聲音卻是冰冷的。仿佛例行公事一般,並未發自真心的恭敬。
君郝連淡淡說道,“西澤長公主來我北陰國多時,不妨你就帶著他到蓮玉街逛逛吧,以盡地主之誼。”
君千漠冷笑一聲,“恕臣難以從命,臣早就說過,臣與西澤長公主絕無可能,皇上又何必多此一舉。”
聞言,君郝連的臉色有些晦暗,“如果說這是朕的口諭呢,你是否要抗旨?”君郝連早就料到君千漠不會心甘情願的,於是便以龍威壓製於他。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際,李公公進了禦書房,稟告道:“皇上,西澤長公主已經在外等候宣見了。”
話音一落,君郝連笑了下,“正說著就到了,看來你和西澤長公主真是緣分不淺。”
“宣西澤公主覲見,”君郝連朝著李公公說道。
不一會,西澤茉一身彩色霞衣,麵帶輕紗,步態輕盈的走了進來,躬身行禮後,她朗聲而道,“西澤茉參見皇上。”
聲如黃鶯,身如飛燕,步步生蓮,不得不說,西澤茉渾身上下擁有著引人注目的魅力。
“西澤公主多禮了,賜坐。今日,便讓千漠帶你去北陰最熱鬧的蓮玉街逛逛。”君郝連一開口便是將話提到了桌麵上,似是料定了此事一般。
西澤茉輕紗下的嘴角淺笑,“皇上有令,我又怎會推脫,隻是不知道千戰王爺的意思呢?”說著,眼波流轉,朝君千漠望去。
隻見君千漠麵色倏地變得冷漠,“本王拒絕,還請西澤長公主另尋他人。”
聞言,西澤茉的冷笑加深,“千戰王爺是否有了心愛的女子,藏於千戰王府內?”
此話一出,君郝連震驚不已,心思陡轉,君千漠竟然藏了女人在府內?他不是喜歡沈青遙嗎?難道..
想到這裏,君郝連的目光陡然收縮了下,難道她沒有死?而是被君千漠藏了起來?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千漠,這是怎麼回事?”
君千漠卻隻是冷冷回應道:“本王向來敢作敢為,何為藏女子在府中?西澤長公主此話,可是有歧義。”他看上的女人,從來不需要躲藏,必定會給她一名分,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西澤茉的神情有些清冷,麵紗下的嘴角笑意更甚,“看來皇上也不知道。”
一句話就將陷君千漠於尷尬境地,君郝連不是傻子,又怎會被利用,畢竟君千漠再怎麼樣也是北陰的千戰王爺。
“西澤長公主,想必一場誤會罷了,千漠怎會藏女子在府中?”一句話看似解了君千漠的困境,但是君千漠卻看得清楚,明白君郝連對自己已經產生了懷疑。
西澤茉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也不再火上澆油,“皇上說的是,想必是我看錯了。”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西澤茉更加確認了她即是她,想到此,渾身都透著冷意。
“皇上,既然沒事,臣先行告退。”說話間,他朝著西澤茉看了一眼,卻正好對上她意味深長的眼神。
君郝連知道自己的安排恐怕是不能成真了,也未多加挽留,任由他離開了,隨即,西澤茉跟著君千漠離開,
“王爺等一等。”西澤茉朝著前麵的君千漠喊道。
他神情冰冷,“有事?”話語間透漏著疏離與冷漠。
“王爺,您當真以為可以阻止聯姻?”她話音清冷,語調平淡。
“本王不委屈自己,望長公主也莫要委屈自己。”
她突然輕笑起來,“委屈?我不覺得委屈。”她已經沒了委屈的資格,沒了身為人的任何情感。
“即便你不委屈,本王卻不想委屈她。”說罷,他不再理會她,直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