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漠目光凝住,片刻後,他低沉的嗓音響起,“如此,本王隻能用手丈量。”說罷,他身體突地低下,直往沈青遙而來。
眼看他就要壓上她,她雙腿一彎,朝床內側一滾,“你敢用手丈量,我就撕了你!”
“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撕了本王?”君千漠脫去鞋子,速度爬上床,不稍微給她一點教訓,她就要翻天了!
沈青遙眉頭一皺,與其躲避,不如奮起反抗!就在他的手襲上她的時候,她雙手突地一動,一把擒住他手腕,“你給我看著,我這就把你撕了!”說罷,她用力將他的手一折。
他臉色毫無變化,另外一隻手飛速出動,往她胸口處一點。她身體僵住,尼瑪,忘記他會點穴了!她動不了了!結果可想而知,她今天又要被占便宜。
“君千漠,你現在沒有發病。”她冷聲說道,隨即視線緊緊地看著他,觀察他每一個表情。
“確實沒有發病,本王用手丈量一下。”他握住她纖細腰肢,將她慢慢放在床被上,雙手而動,將她腰帶抽落。
“怕什麼?你全身上下,本王都看過。”看她臉色不好,他便沉聲說道。
“的確,全被你看光了!你全身上下,我也看過。”她毫不客氣地回道,眼神裏盡是諷刺和冷意。
“你不止看本王,還摸了本王,摸了本王全身。”君千漠說罷,她上身隻留下一件裏衣。
沈青遙無語了,搞得好像她霸王硬上弓一樣!每一次她摸他,都是他主動提出,甚至硬來的!無恥地說,摸本王!要不是她不能動,她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嗯,你這裏大了些。”君千漠一邊伸手丈量一邊估量尺寸。
沈青遙都懶得回話了,有一句話說得好,被咬一次和兩次,沒啥區別。就當她今晚被君千漠又咬了一口。
丈量完畢後,他記下幾個尺寸。隨即又來到她腿間,丈量了起來。
“你到底做什麼?”沈青遙不禁出聲問道,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要做胸衣!
“青遙,大紅會不會太豔麗了?還是喜歡彩色的?”
“你要給我做胸衣?”
君千漠眉頭鎖住,而後鬆開,“胸衣一詞,倒是貼切。本王丈量你全身,你娘去世地早,沒人給你做嫁衣。本王吩咐北陰一等繡娘給你做。”
北陰禦封一等繡娘,隻有一人,年約四十。光有權勢,可邀請不到此人。
“我不嫁人,不需要嫁衣。”她直接拒絕,做什麼嫁衣!她的重心不是男人!怡美閣沒有穩定,沒有正式拓展開來。平泰錢莊那邊沒有人打理,夥計沒有招全。大局未定,何以家為!
“青遙,你和本王做了最親密的事,怎麼,不想負責?”君千漠突然低身,鼻子蹭在她的鼻端,輕輕說道。
他此刻的眼神..像極了怨婦!搞得好像他清白受損,她是負心漢一樣!
“青遙,你不要和本王提西澤茉。”他並未告訴她金鑾殿拒絕西澤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