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天翔於1988年生於西安的一個小城鎮,童年的記憶裏成績基本是從小高不成低不就,馬馬虎虎混個畢業。語文還算馬虎,勉強得個優秀!可始終沒有發表過文章,要說是正式寫文,應該是我上大學的第一年,高考的衝擊浪潮終於過去了,可我絲毫沒有輕快的感覺,壓抑,煩悶,無法釋放的情緒充斥著我的身心,於是我隻好借著文字消遣著打發寂寞。我無法描述自己當時的情緒,也許喜歡文字的人總是寂寞的,因為他始終無法將內心的寂寞用文字表達出來。寫的越多感覺大腦越枯竭,寫的越多也便越寂寞。他總感覺沒人理解他的寂寞,於是接著寫下去接著寂寞,我就是那種人吧!

我記得2008年10月份我寫了份報道,好像叫《舞動青春放飛夢想》,讓學生報社錄取在編輯部寫稿子。11份我參加了校文學社舉辦的第十九屆校園風賽詩會,最後竟然獲獎。也就順利成章的加入了文學社,這樣我才知道之前我寫的文《零攝氏度》已經被校刊征用。我還記得那些句子:“我封存了所有的記憶,隻為忘記過去,然而關於那些記憶卻永遠留有痕跡.放棄了那麼多的美好,隻為了兩個字高考!最終夢想還是落地,曾經以往的努力竟像流水般付之東去.我想我會永久的墮落麻痹,誰知我又到了天堂奇跡般的走出了地獄於是我取出了另一份日記,寫下了這一篇《零攝氏度》.”讀到此有人便取笑我道:怎麼感覺像是作詩?我憨笑道:我本來想寫來著,可到最後誰知道寫了幾千字沒法弄!

其實就寫文來說我認為文字就像是倒塌的古代建築,隻有運用自己的能力將那些破碎的磚塊拚接在一起還原成古都的華麗風貌,那麼一篇文章就成了!沒人在乎這所建築的原來風貌在乎的隻是現在的結果現在的美,遊人在觀賞的同時會在乎說你是用泥糊的牆嗎?真正的高明就在於此。把三百字的文章就像吹皮球一樣弄成三萬字,這就是高手。我曾在某文學網站上做過編輯,做過責編助理,這寫文我還真知道一點,當然那是後話!

當時文學社的辦公室主任是譚維維,一個體型微胖的五年製女生,是她在第十九屆校園風賽詩會上發現我的就像是哥倫比亞發現了新大陸解放軍攻占了孟良崮。高興的勁沒法提,見到我就說道:“還好讓我這個伯樂發現了你這個千裏馬的,要不,你還正在那蹦那呢?”說起她我總感覺自愧不如,她寫的文章可謂是文辭優美,風格多變,你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寫的,在她的文辭裏你看到是成熟與大氣,在她十九歲生日的時候我曾取笑說:“怎麼看著你什麼時候成熟啊,喝了這杯酒過了這個生**也十九了希望你就成熟了!”她笑著一飲而進。如今拿著獎學金什麼的那叫一個幸福!聽說現在找到工作了也要離開學校了!年華就這樣飄散,記憶裏的青春就這麼遠去,她要走了,她也成熟了。青春就這麼一晃她成熟了,要畢業了,而我依然用自己的青春書寫著心中的壓抑與不快,像是注釋自己最後的生命,我還不知道以後的路在那兒!

再說說學生報社裏的伯樂,她就是韓笑但是我更喜歡把她稱之為韓雪。因為我喜歡這個名字,冰雪聰明的意思。她呢比我小1歲,可她和譚維維又不同。韓笑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孩子,人很開朗,寫的一手好字,同時擔任愛心協會和什麼會的部長,當然最重要的是學生報社編輯部部長。她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做任何事,必須以學習為前提”所以她學習成績也很好,這點和譚維維一樣年年獎學金。但譚維維更多的時候心裏擱不住事把事情總擺在臉上。不過現在好了兩個人都找工作了,離開學校了!有時候我很感謝上蒼他讓我和她們相遇可為何總是這麼短暫,就這麼遠去,一晃一晃的青春,有人說青春在蕩漾,而我要說青春在搖晃,什麼是青春,青春又是什麼,是我們的在校時光還是我們筆下的文章。青春汩汩流淌的血液告訴我們逝去了的青春已不再!

2009年6月末我得知了一個消息,我語文掛了,這讓我幾乎想不開,甚至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開,我語文怎麼會不及格呢!我果真是中了毒!中了情毒,可我總得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吧,要不怎麼在社混?於是乎每有人問我便嚎啕道:掛科怎麼了!?掛科怎麼了!?掛科也是門藝術!那人便被我的吼聲所喝住接著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