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的恩情我是會報答的。”錢富貴說道。
“我叫紀升平,茅山派第一百零四代弟子。”研究員聳了聳肩驕傲地說。
“你這茅山弟子來這考古研究所當研究員?你不覺得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嗎?”錢富貴突然說道。
“難道茅山派弟子就不能讀考古嗎,我在茅山派每天都是學習與禦鬼驅邪開壇作法對抗僵屍,難道這個與考古學沒有關係嗎?這時專業對口啊。考古發掘的時候我還可以收複鬼魂,有時候我還可以讓鬼魂幫手找墓誌銘什麼的……那你這個楊博士的學生,一個普通高中生為要何入昆侖派啊?為何成為雷蒙德家族的打手啊?”
“我是唯世所迫好不好!另外雷蒙德家族裏麵原本要找記錄之星的人就是我啊。”錢富貴反駁說道。
“升平,阿貴來到這裏過門都是客,你怎麼可以對客人這樣沒有禮貌的。你做了我的助手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規矩嗎?”在一旁的陳漢卿喝斥說。
“陳院士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注意的。”紀升平低下頭小聲說道。
“阿貴啊,你有沒有利略聯係方式啊。因為找遍整個十七市也沒有聯係上他啊。”陳漢卿突然若有所思說。
“他與我都在昆侖山上拜師學藝了。他和我一樣都是昆侖派的弟子。”錢富貴說。
“那太好你快幫我聯係他吧。”陳漢卿興奮地站起激動得打翻了桌麵的茶杯。
“可以,不過我不希望他卷入記錄之星的紛爭中去,因為這家夥與我不同,他太善良了,卷入這件事我怕他應付不了。”錢富貴一邊說一邊在口袋裏麵掏出一張便條紙寫下了楊利略的電話號碼。
錢富貴收起那條新得到的記錄之星,隨後翻開了楊加林的筆記簿,但是映入眼簾的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記載與感人肺腑的留言,而是一條條算式,算式雜亂無章寫滿了整個筆記簿。“陳院士,楊老師之前有沒有交待過其他什麼話,例如要我們幫他完成什麼研究之類?”錢富貴突然問。
“沒有啊,他把這東西交給我之後就人間蒸發了。在那之後我都沒有見過楊博士了。其實在找你們的同時我也有去找過他,不過最後還是什麼結果都沒有。就連升平的茅山法術也找不著他的下落啊。”
“其實楊老師已經被殖民星的潛入聯盟的特務給殺了。”錢富貴突然凝重地說道。
“什麼?你說的不是真的對吧。”這時陳漢卿眼前一黑直接癱軟在沙發上,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真是天妒英才啊!楊博士才這樣的年輕……”老淚縱橫,此刻老科學家為一個忘年之交而落淚。
“陳院士你沒有事吧。你為什麼要告訴陳院士這件事。錢富貴,如果今天陳院士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紀升平起陳漢卿,左手手指飛快轉動捏出幾個手印,隨即幾道符咒打在這時已近暈厥的陳漢卿身上。
“對不起,楊老師的死會對陳院士打擊這麼大的。”錢富貴說道。
“升平,你這個不能怪阿貴啊。這件事我們遲早都會知道的。”緩過神來的陳漢卿說。
“是的,陳院士。”紀升平繼續往陳漢卿身上施放靜心咒,一邊用不友善的眼光看著錢富貴。漸漸陳漢卿臉色好轉過來。錢富貴與紀升平也同時鬆了一口氣。其實錢富貴也有想過如果陳漢卿真的遇上什麼不測他就把陳漢卿變成血族。不過因為紀升平在場所有他也不便下手,另外他也不想把這個令人敬重的老科學家變成被詛咒的不老不死的存在。
錢富貴繼續翻閱起楊加林留下的筆記簿,他認真看了一下那些算式,翻著翻著錢富貴突然跑到打印機前打開了打印機紙盒牽出一張張白紙,接著隨手拿起一支筆在紙上計算起來。巨大的A2很快被錢富貴寫滿了算式,接著錢富貴再紙盒裏麵多抽出幾張白紙,白紙一張張被錢富貴寫滿扔到一邊,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錢富貴在幹什麼,紀升平想製止錢富貴這種奇怪的行為,但是陳漢卿卻拉住了他,然後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而旁邊的圖斯特恩也不敢打擾錢富貴隻是靜靜在一旁看著。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終於天亮了。錢富貴把所有算式的解都集中在一張白紙上做好了奇怪的記號。
“阿貴,你這是幹什麼啊。”昨晚因為太累陳漢卿不小心趴在沙發睡著了,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他擦了擦眼睛看見所長室已經被錢富貴弄得滿地地都是被寫滿的紙張。
“陳院士,我終於全部破解出來了。”錢富貴拿著其中一張寫到密密麻麻的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