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問。
“我是問你,你在做什麼?”
白笑笑的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像是做了虧心事被人識破了一樣,“沒什麼啊?我在,我在散步。”
“給你三分鍾,馬上,上來。”楚澤彥掛了電話,有些生氣的拉下了簾子,又有些不放心的重又掀開簾子,看看她是不是已經在上來了,直到親眼看到她走進公司大門,他才安心的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
“嗯?喂,喂?”
沒聲了。
他怎麼知道她在樓下,白笑笑納悶的抬頭望了望,確定自己啥也沒看到的情況下進了大樓。
坐上電梯直到公司最高層,傳說中隻有刷了卡才能到達的樓層,剛好Rill給了她一張,應該也是楚澤彥吩咐她給自己的吧。
走到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得到裏麵的人應允後她才走了進去。
沒等白笑笑開口,楚澤彥就率先問道,“你在樓下做什麼?”
白笑笑小心的試探道,“你都看到啦?”
楚澤彥睨了她一眼,沒有作聲。
“我就隨便走走,很久沒有鍛煉身體了。”白笑笑隨便掰了一個理由,說實話她的心到現在都沒能靜下來,特別是在見到他之後,她心跳的頻率都變的不一樣了。
楚澤彥收了收桌上的文件資料,漫不經心的問了她一句,“你想鍛煉身體?”
開玩笑,像她這樣的人會喜歡鍛煉?但為今之計,她好像不能說不喜歡了,她隻要硬著頭皮說了個,“嗯。”
楚澤彥了然的思忖了片刻,最後打定主意的說道,“周末跟我去健身房。”
白笑笑忙不迭的搖頭加搖手,要是可以,她連腳都想搖,“不用,我喜歡自由運動,不喜歡健身房裏的那些器材。”
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無非就是不想運動。
楚澤彥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不過既然說到這一點了,那就有必要去實施,多運動沒什麼不好,他也不介意陪著她一起。“也好,從明天開始,早上起來跑步。”
白笑笑沒能反應過來,“誒?”
“有問題?”
白笑笑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沒,有,問,題!”
之後,楚澤彥繼續處理他的文件,白笑笑就一個人在那自娛自樂。
辦公室沒有可供她打發時間的娛樂工具,她把整間辦公室都掃蕩了一邊,最後終於在角角落的一個窗台邊上找到了一個玻璃小水缸,這種小水缸是專門養魚用的,不過裏麵沒有養魚,而是住了兩隻小小小烏龜。
白笑笑終於可以不用那麼無聊了,在沒得到楚澤彥的允許下,她把兩隻小烏龜都抓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開始觀察起他們的性別來。
她記得以前顧琴女士也養過,不過是那種大的,判斷烏龜的性別好像是看它尾巴處的小孔,叫什麼‘泄殖腔’,雄龜的泄殖腔離身體比較遠,再改在尾巴一半左右的地方,雌龜就比較近了,在龜殼的下麵,但是這麼小的烏龜要怎麼看——
還有別的判別方法,看龜殼啊,看爪子什麼的,她都忘的差不多了,唯獨這個記得最深刻,原因——當時的自己知道了這個簡直就像發現了新大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