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找她的包?看來她還沒認清現實啊。
“別說包了,沒把你脫光了扔進來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白笑笑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雙手警惕的護在了自己胸前,“脫光?!有沒有那麼恐怖啊?”
顧韓好像很滿意她現在的表情,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透著陣陣陰森恐怖的味道說,“比你能想到的還要恐怖一千一萬倍,你可以先試著感受一下。”
白笑笑忍無可忍的朝他撲了過去,兩人霎時廝打成了一團,像這種培養友誼的‘活動’,平均每一個月會舉行一次,但真到了要動手的地步一年裏大概也隻有一次。
啪嗒——
兩人纏打在一起的身軀聞聲分了開來,然後同時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
芭比娃娃?白笑笑盯著站在門口的男人看的失了神,她第一次看到長的像芭比娃娃的男人!沒錯,他的確是個男人,一個長著芭比娃娃臉孔的男人?
白笑笑隻見芭比娃娃揚起一張笑臉,那笑容足以融化冬天的冰雪,她最近走桃花?一個月內欣賞到的‘男色’比她以往幾年看到的都要多,這正常嗎?
芭比娃娃的嘴唇驀地牽起了好看的弧度,“看來你們精力都很旺盛。”
顧韓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好歹也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幾年,不過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確實小小的驚豔了一下,還誤把她當成了女人,情不自禁的叫了他一聲姐姐。
那個時候,司徒逸溫柔的對他笑著,還甚是喜愛的撫摸著他的頭發,顧韓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惡心。長的娘氣也就算了,連聲音都那麼娘,他幹脆去泰國整一下就完整了。
自此以後,他都是避開他走的,後來才知道這個人妖是他叔叔輩的,不應該叫哥哥,應該叫叔叔。
十年前那個死人妖三十歲,他以為他才二十來歲,十年後,他應該四十歲了,但看著還是像二十歲的。
越看越惡心,越看越不能接受,越看越想幫他撕下那張皮。
顧韓一隻腳踏下床,然後跟著第二隻腳踏下床,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我想你看錯了,你不應該把她跟我關一起的,差一點我就毀容了。”
芭比娃娃突然伸手翹了個蘭花指,嫵媚的從自己的下巴輕輕滑過,“哦?是嘛,我不這麼覺得,我把她帶來了你可滿意,阿宇。”
顧韓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了很多次了,別這麼叫我,怪惡心的。”
白笑笑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看第一眼的時候還挺欣賞的,但看他的動作,再聽他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娘的不能再娘了,俗稱中的娘娘腔?
司徒逸不怒反笑,“阿宇,我可以送你們出國,算是——對你的一點補償。”
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真令人作嘔,不過不管他說什麼,顧韓都忍不住想吐。
“司徒逸,你想當司徒家的家主你大可以隨意,我不會跟你爭,我過我的,你過你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司徒逸的瞳孔忽然收緊,臉上的表情刹那陰沉了下來,“你的存在就讓我很不放心,雖然我也想過接受他們的意見,殺了你,但你終究是我的侄子,我怎麼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