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擊殺、啟程
經過一段時間搏殺,顯然秋風已經開始有點累。
喘著一口粗氣,秋風仍不敢放鬆懈怠,麵前的狼群從幾十隻減少到現在的幾隻;此時秋風身上已經有幾處負傷,雖然傷的並不深,但身上的血液使得衣服和身體有點粘稠,很是不舒服。
在竹杖兩頭,經過長時間的敲打明顯已經開始有一點點的裂痕存在,畢竟不是神兵啊,隻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竹杖。
當再次有一頭灰狼撲向秋風的時候,隻見他轉身兩手各拉一頭,形成以個弓式,在灰狼靠近時迅捷的放開左手的一頭,竹杖帶起“呼呼”的破風聲擊打在灰狼頭部,竹杖之上覆蓋著強烈的勁氣,這一擊如同千鈞之勢,頓時灰狼頭部爆開,連悲鳴的時間都沒有,就腦漿四濺,躺在那一動不動
在砸死這頭灰狼之後,秋風並未停留,繼續揮舞著手中的竹杖對著其它灰狼打去。
幾番搏殺下來,場中狼群已經死傷殆盡,麵對著眼前的景象,血爪白狼王開始恐懼,有想逃跑的打算,但身為王者的意誌讓它不能跑,隻能緊緊的盯著秋風。眼前的少年讓自己太過懼怕,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
“孽畜!受死吧!”說完秋風提棍上前與血爪白狼王搏殺在一起。
白狼王心裏害怕不代表就會坐著等死,看著秋風過來也是猛然縱身與後者拚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總是會拚命反擊,背水一戰。雖然對象是一頭畜生,但任何有生命的動物都不會例外。
在秋風再次閃過白狼王那張血盆大口的攻擊之後順手提勁一棍狠狠砸後者身上的時候,手裏的方竹杖終於承受不住裂開。
白狼王吃了一記之後身子順勢往下墜了一下勉強支起身體,隨即看到對手手中的竹杖爆裂,臉上露出頗為人性化的猙獰笑容,嘴邊腥臭的液體不斷的流出,較比之前更勝。在它看來眼前的少年就是手裏拿根竹杖厲害,現在它看向秋風眼神就像是看到平時狩獵之時看待獵物的眼神,它已經完全把秋風當成自己的食物了。
看著這頭白狼王看自己的眼神,秋風知道這畜生此時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情況很不樂觀;秋風向來傲骨,如今被人看輕,心裏很不是滋味,而且對象居然還是一頭畜生,很是不爽。
在秋風連連閃身避過都次白狼王的致命攻擊之後,瞧準自己縱身一躍至白狼王身上,雙手牢牢的抓住後者身上雪白的長毛。
被人騎在身上白狼王很是憤怒,也很無奈,唯有不斷的搖晃顛簸企圖把身上那個可惡的人類甩下去。秋風豈能如它意,雙手死死的抱住,心知一旦掉下去的話,今天自己小命就要交代在這了,想到此,抱著白狼王脖子的雙手更加緊了緊。
經過一段時間的奔騰,加上脖子被人勒住,白狼王終於支撐不住,整個身體開始軟了下來。看著趴在地上不動的白狼王,秋風心裏並不放鬆,趴在白狼王身上休息片刻之後,秋風猛然抬起拳頭對著奄奄一息的白狼王頭上砸去,拳頭像暴風雨般不停的狠狠砸下。
“嗷嗷嗷~~~”
秋風每一拳都帶著無比勁氣,每打一拳,白狼王的腦袋就陷入一點,因為痛苦,白狼王不斷發出嗷嗷悲鳴,亦有求饒的意味。前者哪肯放過它,在連續砸了五六十拳之後,白狼王的腦袋被砸的像一個破裂的西瓜一般,腦漿四溢!
在確定這畜生確實死了之後,秋風從白狼王身上翻下,從懷裏取出這些年學習的煉藥之術煉製的兩種藥丸,是回複真氣和療傷的丹藥,服下之後便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躺在那一動不動,大大喘著粗氣,身上衣裳已經能被鮮血覆蓋,破碎的不成樣子,樣子煞是恐怖。如果此時秋風除開身上這些鮮血的話,往大街上一坐,都不用說什麼,肯定能博得不少人同情,周圍好心人定會豪吝嗇的把荷包裏的錢贈與秋風。
在休息片刻之後秋風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短短的小刀,開始動手把白狼王身上的毛皮剝下。取下狼皮之後秋風不再理會這裏的一片狼籍,拖遝著步伐緩緩向著穀主方向走去。
一代血爪白狼王就這樣被人活活打死剝皮,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等待它的就是被那些無情野獸當做食物吃下,最後成為這片土地的肥料,情景很是淒涼。
在茂密的梨花叢林小道之中,緩緩行走著一個少年,少年身上背著的是一張原本雪白的狼皮,不過此時已經被鮮血侵染成紅色。此人正是之前擊殺了血爪白狼王的秋風;秋風此時的形象與周圍美麗的景色相比很是不協調。
行到梨花穀主宅前,秋風輕叩了幾下門。片刻之後出來開門的仍是之前的那個小女孩----貞兒。
小貞兒看到眼前的秋風不免嚇了一跳道:“啊~~風哥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