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雲德如釋負重道,“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謝雲德便轉身上了樓,像是故意給蘇晨創造和謝靜怡單獨相處的機會。
“為什麼不讓媒體采訪你了?”謝靜怡已經在神山電視台看到采訪馬文兵和郭茹菲的視頻。
“我有什麼好采訪的。”蘇晨也邁著步子要上樓睡覺。他沒有興趣和謝靜怡解釋那麼多,畢竟這女人說話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情愫。這種感覺就是麵對機器一樣。
“你不是說要幫我治療嗎?”從看蘇晨的種種表現來看,他並沒撒謊,也不像別的男人一樣道貌岸然。謝靜怡準備用自己嚐試一下蘇晨的醫術。
“……是說過啊。”蘇晨確實有說過要幫謝靜怡醫治,可也沒說今天啊,何況這大晚上的,於是蘇晨笑了笑,說道:“你就不怕我是半吊子的庸醫嗎?”
“不怕。”謝靜怡也沒想太多。這麼久她小腹灼痛,每天無數次廁所也真的是太難受了。
“好吧!你跟我來。”蘇晨說道,謝靜怡亦步亦趨跟著蘇晨一起進入房間。
“先說說你具體的情況吧,身體發現不適有多久了?”蘇晨坐在電腦桌前,順手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問道。
“我從十五歲就開始練武,或許功夫和你比起來相差很遠。不過之前身體確實沒有什麼異樣,大概在三年前,有大學同學兼曾經的男朋友他爸是我們神山市的武學大師,自從我在他爸那裏學了幾套功夫過後,慢慢的就感覺身體不適,出現你之前說的那種情況。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謝靜怡如實道,她現在早就和那個叫張江的男人分手。
???還沒想到這樣的女人也會談情說愛,蘇晨還真嚐試一下和謝靜怡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聽謝靜怡這麼說,蘇晨對那武學大師十分感興趣,如果沒猜錯,這大師一定心懷不軌。
“把你手給我。”蘇晨說道,這話剛出,他已經伸手到謝靜怡身前,說道:“我幫你把脈。”
“嗯。”
在把脈時蘇晨能感覺到謝靜怡的脈搏紊亂,時而脈搏強勁,時而又無比微弱。
她的速度很快,可是又不是那種因為害怕和激動時快速的跳動。
“我要給你針灸,相信你也清楚針灸時被針著需要衣不遮體,保證身體氣息通暢。”蘇晨一本正經道。
“————”謝靜怡猶豫道:“那你不許偷看。”
“我不看怎麼替你紮針?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蘇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謝靜怡,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很漂亮,特別是她眼睛,格外勾魂。
“額。”謝靜怡也覺得蘇晨說得有道理,“那你現在給我治療吧——”
蘇晨點點頭,說道:“你把衣服都脫了吧。”
“好”
很快謝靜怡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蘇晨從自己的帆布包中掏出一盒銀針。
他認真的找準謝靜怡身體的每一個穴位,一針一針的紮在肉裏,這個過程中謝靜怡很痛苦,她羞赧的耐著疼痛,匍匐不動。
如果不是蘇晨從小患有生理上的疾病,隻怕褲子早已抻起小帳篷。不過到最後一切都還順利,沒有蘇晨擔心的尷尬事兒,謝靜怡起身穿好衣服,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用手按了一下耳根,小腹的疼痛似乎減輕。
“謝謝你了……”謝靜怡笑說道,雖然說話流利,但是心中卻始終少不了如麻的羞赧,畢竟是赤身露體的讓一個比自己小很多歲的小男生一覽無餘。
“不謝。時間也不早了,靜怡姐你回去吧,明天繼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謝靜怡冰冷的臉頰上露出真摯的笑容。
“……”謝靜怡睜大眼睛看著蘇晨,這小子是男人嗎?怎麼麵子自己赤身露體,卻鎮定自若。
謝靜怡對自己的身材和臉蛋都十分自信,可這時卻不知道為麼,在這小男生麵前沒有那份自信。
難道是喜歡上他了嗎?這不可能。謝靜怡一開門正巧碰到在掩耳偷聽的謝雲德。
“爸,你在幹嘛?”謝靜怡頓時耳根子都紅了,也沒等父親說在幹嘛,就已經消失得無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