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過去,整個村莊呈現一個圓形,房屋與普通的製式不一樣,不是常規的坐北朝南,而是以一種拱立的姿態圍繞著中間的建築。其他的房屋都是兩層小樓,而最中間的建築不大一樣,隻有一層,和其他四四方方的形狀也不大一樣,是一個圓形的建築。
不用想,中間的建築一定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謝祈安默默記下這個圓形建築的位置,之後去查探一番。
隨即拿出攜帶的探測工具,隨意擺弄一番,雨林村下雨的根源絕對不是就單單這麼幾樣簡單的工具就能探測明白的,否則這不是就跟度假一樣嘛,糊弄糊弄NPC就行。
果然儀器也隻是簡單顯示這裏水汽重,長久待著怕是遲早得風濕。
沿著原路返回,這次林行倒是老實了,離得遠遠的,根本不上前。
一路相安無事,謝祈安心底總是縈繞這一種不安,感覺這個遊戲在憋什麼大招,這已經是遊戲的第二天了,還沒有死一個人。不是說他看不得沒人死,而是遊戲給了他們五天的時間,擺明了就是想他們全軍覆沒,卻詭異的到目前還沒死人,指不定在使什麼壞。
雨漸漸的小了,路上的村民也越來越多,看到他們甚至會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他們,不過,各家的門窗還是閉得死死的。
“哥,”謝祈安走到一旁站著的壯漢旁邊,笑道,“你們這雨衣倒是特別,不像我們的那樣厚重。”
壯漢也爽朗,“嘿,這雨衣可是我們村獨一份,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件。”
那麼簡單?謝祈安被他隨意的態度呆愣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馬上回絕:“這東西貴重,大哥好意我心領了,雨衣是萬萬不敢收的。”
“你們城裏人就是不一樣,說話文縐縐的,”壯漢被說得一愣一愣的,還是拍著胸脯道,“放心,這雨衣多得很,盡管拿得去,不拿就是看不起我。”
邊說著還邊打量著謝祈安,仿佛他拒絕就要暴起。看來這雨衣是不領也得領了,謝祈安眉頭微皺,又馬上舒展開來,笑著應答。
跟著壯漢去家裏拿雨衣,謝祈安趁機詢問裏頭那棟圓形的建築,許是他領走了雨衣的緣故,壯漢倒是好說話的很,“那裏啊,我們村的宗祠。”
“平日裏可不能接近,隻有村裏發生大事,或者祭祀祖宗時才能進。”
壯漢的屋子離得不遠,不過整個村都是一樣的房屋製式,甚至屋子外頭擺放的東西都一般無二,看得人有種錯亂的感覺,不是村裏人根本沒法找出哪棟是哪家人的。
壯漢推開門,動作頓了頓,回頭道:“我就不邀請你們進去了,家裏人怕生。我很快,你們等我下。”
說完便轉身進了門,門隨之關閉。他的動作非常迅速,謝祈安隻看到屋內一片漆黑,根本沒能看到其他東西。
他扭頭就看到虞思厭在窗戶邊若有所思,便走了過去。隻見窗戶封得嚴實,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樣子,但是窗戶是使用報紙粘貼的。
報紙有些褶皺泛黃,但是大部分字跡還是清晰可見的,甚至還有照片。
報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大的紅字,“駭人聽聞”。
“2004年04月10日,玉城區某村莊發生一具殘骸,上麵布滿齒痕,疑是被山間野獸啃噬。”
“根據現場殘骸顯示,該死者為一名年輕女性,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為何一個妙齡女子在村莊附近慘遭野獸撕咬?”
這篇文章的右邊是一張黑白色的照片,上麵赫然是那具所謂的殘骸。森森白骨裸露在外,上麵的皮肉被撕裂開,四處血肉殘渣,哪怕照片非常模糊,也能清晰看出這具女屍頭顱不知所蹤。
謝祈安繼續往下看,“前方記者到附近村莊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