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朗格多大陸,朗格多大陸位於世界的西南方,自從一萬多年前神魔大戰大陸分裂以後,由於朗格多大陸臨近其餘三塊大陸,而且火山群少,相比起南荒大陸時不時的火山爆發已經算是適合人類居住的環境了,所以大部分人類都聚集在這片陸地上。人員流動帶動經濟繁榮,不過由於一萬多年前神魔大戰強者死傷無數,功法秘籍絕大多數不知所蹤,目前人類實力普遍降低。如果以戰士境界劃分的話,最高才八級戰士的水平,比起其他異族要弱太多。可惜的是,降臨在這個世界的厄運並沒有終結,隨著西丁海不速之客的到來,延綿的戰火不可避免地燃燒到朗格多大陸。西丁海的平靜被斬破,遠處有一道白線以極快的速度向大陸行來,一路掀起的波浪直灌長空。片刻間,一隻腳踏在陸地上,隨著身形漸漸顯露出來,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年紀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身上穿著青衣,長發用藍絲帶係緊,光著腳站在崖邊上,這身打扮可謂奇怪之級,莫說朗格多大陸,世界上並沒有那個種族會是這種裝扮。少年的麵容樸素,如果不是這身打扮實在奇怪,少年在人類裏肯定很一般。波浪呼嘯的聲音在少年立定後才傳來,不過波濤在打到少年身上的時候自動分開兩邊,似乎臣服於這個少年,不敢親近分毫。少年看著遠處隱約的房屋,眉頭漸漸皺起,自言自語道:“想不到許久沒來,這裏到是沒有多少改變,大陸分裂應該是因為神魔征戰一方用了禁術,或者又出了個厲害的神魔....世界中心崩壞,導致元素失衡,這還是要想辦法補救.....當年認識的人可能都死了,沒個人可以問問倒是個麻煩事.....”。少年自言自語了一個多時辰,可惜沒有人在旁邊,看不到這好笑的一幕。總算等到少年囉嗦完了,少年最終決定去找精靈族問問。於是少年理所當然地去了,理所當然地發現當年的森林如今已是繁華都城。一路上人們看到這個光腳少年都感到很奇怪,不過因為實在是太怪異,而且少年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使得人們感到好笑之餘也忘了上前提醒。這一路上少年筆直前行,遇山過山,遇水涉水,這樣自然少不了劫道的行家裏手。很快,少年身上便多了許多錢幣,他也不掩飾,到農家用所有的銅幣換了一個大錢袋,一路晃著金銀相碰的聲音趕往記憶中的森林。沿途的劫匪可算是明白了“財不可露白”的道理,從此以後,“劫道不帶錢”成了江湖上的鐵律。舒貝爾都城人員眾多,由於臨近西丁海,許多往來貿易的遊商在這裏歇息,也有一些其他大陸的旅行家停留在這裏。遊商們大多自帶保鏢一群,旅行家的身手也相當不錯,所以加亞國在舒貝爾城駐守的士兵為精銳騎士團。不光城中禁止打鬥,入城盤查也相當嚴格。城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打扮奇怪的少年,守兵自然會多加留意,不過看他年紀還小,而且站在城牆前麵似乎沒有進城的打算,守兵也就任由他了。這時候,少年的想法如果讓守兵知道了,絕對會捉起來關他三個月。少年心想:“到是忘了,大陸分裂,原來的位置自然改變了,不過這地方不錯,要不要送給精靈族呢?”不過看了看城外樹木早被砍完了,少年隻得作罷,雖然想恢複成森林並不難,但是不想多做事的少年自動扣掉了這個計劃。在原地推衍了在衝擊下大陸分裂的情況和精靈族遷移的可能性未果以後,少年決定去找人問問。精靈族雖然不排斥人類,但是向來自給自足,絕少外出,想在這等到一個精靈概論太小,人類高層應該有人會知道,但是問他們多少會有點麻煩。相比之下,人類裏的強者是最好的選擇,一來實力強自然有知道眾多隱秘的資格,二來與強者對話很方便,就算他不說,隻要殺了找下一個就可以了。打定主意,少年開始尋找最近的強者,城中有個七級的小家夥,另外港口那邊是個八級。感應到舒貝爾城前傳來一股恐怖的氣息,城中的七級瞬間麵色蒼白,被迫從修煉中驚醒,港口的八級感覺更強烈,似乎被一頭巨龍鎖定了氣息,一動不敢動,生怕惹怒了殺神。舒貝爾城中的七級名叫莎葉爾。伊蘇特拉,二十歲便突破七級戰士,天賦極強,因為想突破到八級,家族裏的環境不適合,另外也對家族裏的事情有所厭惡,索性離家遊曆,正想經舒貝爾城轉到港口出海,沒想到在這小小都城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人物,莎葉爾不禁十分後悔離家的決定。莎葉爾咬了咬唇,速度極快地抽出一張字寫了幾個字,然後折成三葉草的形狀放在床下的暗格裏。歎了口氣,莎葉爾平複了一下心情,下床開門,一眼便看到了打扮奇怪的少年,少年剛剛似乎在觀察庭院,現在見莎葉爾出來了,才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看到莎葉爾如此年輕少年並沒有什麼意外,一副很常見的樣子,莎葉爾麵容清秀,一身戰士打扮,身著輕甲,腰間佩著一把細劍,劍柄光滑,隻有一些彎曲弧度方便握住,雖然這把劍普普通通,不過劍柄與劍鞘渾然天成的做工可以看出是大師名作。少年看了莎葉爾一眼,又轉而看了這把普普通通的劍,突然出手取劍。莎葉爾正自緊張,一見少年出手,反射性地後撤,一路轉換三種身法,退到庭院門前,正要拔劍自衛,待手一摸,才發現劍已不見,不光劍,連劍鞘和掛在腰上的搭扣也不見了。莎葉爾抬頭看向少年,自見少年已拔出劍正在打量,莎葉爾摸摸腰間空無一物,不禁感到苦澀,十年練劍隻作無用,那邊少年已瞧出劍的機巧,收劍回鞘,自掛在腰間,看到這莎葉爾又是一陣委屈,少年也不理,徑直走出院落,莎葉爾隻得跟隨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