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如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沒有證據你不要胡說八道,誹謗是要坐牢的。”
“嘖嘖,不愧是你,嘴還是這麼硬。”
宋懿可目光一冷,“你與我母親是閨蜜,她待你情同姐妹,你卻趁著她懷孕對我父親起了勾引之心,撩撥不成還反咬一口,說是我父親要強迫你,鬧得我母親動了胎氣,需要去醫院治療。
結果車子在半路上發生車禍,我父親為了救她們母子,擋在了母親身前,不幸遇難,母親也因為大出血再加上悲傷過度沒救回來,導致一屍兩命。而這場車禍,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你們精心策劃的陰謀。”
“方阿姨,我說的對嗎?”
方如震驚的看著她,脫口而出問道,“不可能的,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宋懿可握緊了口袋裏的錄音筆,神色痛苦憤恨,
“我怎麼知道的不用你管,我就想替我死去的母親問一句,作為閨蜜,她在你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助你們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她有哪點對不起你,讓你這般心狠,一個念頭就要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命,啊?”
“不是我,那不是我幹的。”
方如急於狡辯,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方如,你做了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午夜夢回,就不怕他們孤魂野鬼來找你索命嗎?你敢發誓說你問心無愧,否則天打雷劈嗎?”
“哢嚓。”
宋懿可話落,外麵一個晴天霹靂嚇得方如頓時抱緊了腦袋。
“別劈我,別劈我。”
“都是宋煜的主意,你們要劈就去劈他,他才是始作俑者,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
宋懿可反問,“他為什麼要指使你這麼做,殺人難道沒有原因嗎?”
方如被嚇傻了,再加上痛失孩子,她心裏也特別痛恨宋煜,幾乎沒掙紮就一股腦說了出來。
連眼神都變得陰鬱晦澀。
“男人若是起了殺心,要麼是因為女人,要麼是因為名利,他愛財如命,當然是因為錢。”
“那時候我與你母親交好,第一桶金也是靠他們幫助才賺到的,但是宋煜人心不足蛇吐象,總想一口吃成胖子,便讓我趁你母親懷孕去勾引你父親,拿到兩人親密的照片再去要挾他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金錢和人脈,沒想到你父親不為美色所惑,當著我的麵就打給了宋煜,說要絕交。”
方如任務沒完成,回去怕宋煜家暴她,沒錯,宋煜是個家暴男,典型的自私自利,達不到目的拿老婆出氣。
所以方如便豁了出去,果斷實施了第二方案。
衣衫不整哭的稀裏嘩啦的鬧到了杜美珍麵前,杜美珍因此動了胎氣,需要去醫院就醫,而歐家的司機老馬,也就是宋家現在的管家,早就被宋煜收買,提前將車子動了手腳,又裝作肚子疼讓另一名司機開車送他們去的醫院。
歐重陽擔心老婆孩子,催促司機開快點,但是誰都沒想到,刹車突然失靈。已經超速行駛的車子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
最後導致悲劇發生。
所幸的是,司機重度昏迷兩年後,醒了過來,雖然身體高位截癱,但神智清醒,給了宋懿可不少關鍵線索。
方如嗤笑,“宋煜的算盤打的很好,如果你父母都死了你就是歐家唯一的繼承人,再加上我們幹爸幹媽的身份,收養你易如反掌,屆時歐氏集團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隻是沒想到,你父母手裏握著的公司一半以上的股權,早就捐給了國家,除了一部分散股,隻剩你手裏的百分之三十,讓他覺得一座金山從眼前消失,頓時憤怒不已。”
再想家暴方如泄憤時,方如卻用這件事捏住了他的命脈,從此翻身農奴把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