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呀!恭喜舵主、賀喜舵主!”
“王福啊!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呢?”天神幫洛陽分舵的舵主楊一鳴正在後堂午休,剛躺下就被王福給打斷了。
隻見王福坐在輪椅上,被兩個人推著快速的來到了跟前。
“舵主啊,這次咱們發達了!據我們在橫江鎮的十三、十四號線人傳來的消息年,徐飛狐現正在向山東行進的途中,若這次咱們將他捉住的話,還不就是頭功一件嗎?”王福坐在輪椅上激動的說。
“噢。情報可靠嗎?”楊一鳴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隨意全無,一下就坐了起來。
“為了證實情報,我已派出了幾個小組去那邊兒了,估計最遲明天中午就可得到準確的印證了。不過,按江南那邊兒傳來的情報分析,這夥兒人一定是徐飛狐他們,錯不了。”王福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話雖這麼說,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等情況落實了再動手為上。不過我們也得早做準備。這樣,王福,你先去向上邊兒通報,我這就布置人手。”
“舵主,小人有一事相求,還望舵主成全”王福看著自己的殘腿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吧王福,我答應你,抓住徐飛狐後,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讓你心情的與他敘舊”楊一鳴一看就明白了王福的意思。
“謝舵主成全”王福太激動了,必竟自己能成為今天的樣子,全是拜徐飛狐所賜。要不是楊一鳴為自己說好話,說不定自己早就又投胎去了,這次終於可以報仇了能不興奮嗎?王福一邊思考著抓住徐飛狐後如何對付他,對他用什麼刑,一邊由下手推著離開了後堂。
“快,傳各分堂堂主到這兒來開會。”一待王福下去,楊一鳴便吩咐手下傳令布置了。必竟像這種機會不是天天有的,一個不好就是悔恨終生的,所以他也不敢怠慢。
……
“老大,老大。天色不早了,該上路了”一夜之後,眾商販整裝完畢之後,左右等不到帶頭老大的影子,隻好讓一個人上去叫一叫,看到底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們就是徐飛狐的視查分隊。
“知道了,我這就下來”徐飛狐直到聽到人聲之後,才悠悠轉醒。“我今天是怎麼了?天都這麼晚了才醒?這頭怎麼還有點兒暈暈的?”徐飛狐剛要起身,就感覺一陣眩暈,就差唱《星星點燈》了。
“侯俊傑,你上來一下”稍適休息之後,徐飛狐向外邊大聲喊了一聲。
“老大,你怎麼了?”侯俊傑進屋後,看到徐飛狐往日精神的目光有些遲鈍,臉色也有些蒼白,不由的擔心著問道。
“俊傑啊!估計是連日來趕路受了風寒,你先傳下去,讓弟兄們休息一天,明兒再動身,每人喝兩碗薑湯。之後你去給我抓付藥來,早好早上路不是?”
“好的,我這就去辦,您先歇著,我一會兒就回來。”侯俊傑應聲而退,悄悄的帶上了房門。
躺在床上的徐飛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起了遠在流求的李琳,不知這時她正在幹什麼;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這時的他們是否已從失去他的悲痛中恢複了過來;還想起了師父,憶起他對自己的精心培養……往事的一幕幕在徐飛狐的腦中浮過。
當徐飛狐再次醒來時日已西沉,在徐飛狐的房間裏,八名衛士均是麵露擔憂之色,正在焦急的望著床上的徐飛狐。
“您可算醒了,都把我們嚇死了”侯俊傑興奮的說。
“別這麼酸了,今天沒有什麼情況吧!”徐飛狐但覺心中一暖,但處於非常時期,必須根據情況而迅速做出反應。
“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麼情況,我已派出五人出去偵察了,若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會及時傳過來的。”侯俊傑立即答道。
“不錯!我這個病來的有點兒怪,事先一點兒征兆也沒有,你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沒有?”徐飛狐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挺有信心的。
“隻是剛開始時有些想睡,但過一陣兒就好了。”
“好,今天再住一天,明天立即起程,過河後我們快速趕往山東。”徐飛狐沉思了一會兒後,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