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入戲(1 / 1)

我覺得自己慢慢從自己的身體中飛了出來。沒有了身體的感覺,是飄渺的,無所適從卻又那麼真實,漸漸地投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本來在絕對的黑暗中,沒有參照物,人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移動的,但我的意識卻告訴我,我在高速的移動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星空出現在麵前,一個天藍色的星球越來越大,我正在快速的接近它?隨著視角的越來越近,我看到了一條電影中常常出現的大街,街上滿是穿著古裝的人。

我的耳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意識在這條大街上飄移,仿佛是要我熟悉這裏的一切,最後,我的意識慢慢下降,在臨近大街上的一個人過後,然後,我便聽到了聲音。

等我可以適應地看到四周景物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我好像多了些什麼,又好像少了些什麼。

四下一望,不禁訝然失笑,四周的人都是身著古裝,女子頭上有著三五件數目不等的飾物,所有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長發,我也明白自己是多了什麼,少了什麼了,自然,多的就是身上這一身不倫不類的古裝,還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少的都是一種感覺,多半是以前是街上汽車高樓看多了,現在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副景像所至。

而街道兩邊的建築都是土木結構的,少有樓層,這附近唯一的三層高樓便有一個燙金招牌,上書三個大字:太白居。

太白居這個名字在唐朝後期應用廣泛,一般都是用於酒店名稱的,自然,小一點的酒店不會叫太白居,那還不夠資格,由此可知,叫太白居的便不會是小的酒店了。

這便是遊戲麼?怎麼這我的感覺是這樣的真實?這並不是夢中吧?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再用手掐了一下大腿,NND,還真痛,下次要試也要找別人試,千萬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遊戲規則一、進入遊戲後,要是不明白情況的情況下,要先看一下係統給自己發了什麼東西(這是我自己不清楚這個遊戲跟別的遊戲有什麼不同,才用別的遊戲來衡量的結果)。

東摸西摸,才在身上找到一個信封、一塊鐵牌、一個布包、還有幾塊散碎銀子,把信打開一看,上邊也隻有八個朱紅大字:午時三刻,城東許記。意思不難明白,叫我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到城東的許記去一趟。至於許記是幹什麼的,開的什麼店,到與我此時的興趣無幹,不理也罷。鐵牌就有趣多了,長約八九公分,寬六公分,厚二公分,前麵畫了一隻威武的“貓”(其實是虎)張牙舞爪、神態凶猛,左側書有“正義之門”,右麵卻是“邪惡克星”,似篆非篆,也不是現代漢字,不過自己一看之下,卻能讀得懂是什麼意思。想來是這遊戲強加於人的文字記憶吧。鐵牌的背麵正中隻有兩個字“鐵三”,卻不知這是什麼意思?也這暫且不管,還是先看下布包之中卻是何物?這布包也是不大,不過過其中的東西卻是不少,有小巧精致的小刀,也有彎曲帶線的針,還有一些各色的顏料和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放在底層居然還有三張人皮麵具,看來這個小包卻是一個易容用的工具包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進遊戲的時候是上午九點過一些,本來要晚上十二點才開的,不過老頭卻能讓我早一些進來,這麼說來,這裏麵除了測試或是監視的遊戲管理員外,就不會有其它的人了,可這街上行人卻是熙熙攘攘,人流如潮,難道這些全是NPC(非玩家扮演角色),但看到這些大媽大嬸,販夫走卒表情豐富,看起來也絕對不像一個沒有智慧的NPC呀?管它,先去找個地方落腳再說,別的事情可以慢慢問的。

問了到東街的路,順便在東街找了一個小客棧,要了一間單間(不知道古人是不是叫單間??)。問了小二哥現在的時辰,知道現在已經是已時末,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便是約會時間,不如稍稍的休息一下再說。

和身在床上躺下,腦裏卻是想道,這個遊戲卻是跟別的遊戲不一樣的,雖然我不玩遊戲,可好朋友之中也有不少玩的,平時在一起吃飯聊天的時候到也聽過不少,別的遊戲進去都是要建一個號,選擇職業什麼的,可我這一進遊戲,卻是一個真實的“人”了,看樣子這個“人”還不是我來的時候才有的,應該是在我進遊戲之前就存在了,那麼“他”在以前就有自己的智能了?我來了以後卻占據了他的身體,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鬼上身?還有,別的玩家進來會不會跟我一樣,隨機的上一個人的身呢?這個遊戲是這麼真實,進這個客棧的時候,連後邊廚房在做香酥鴨子的味道都聞得到,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的?別說是鬼上身,就怕老頭說的能學到中國國粹——武術可能也不是亂說的,對於老頭的話我始終有一點保留的看法,不過到現在,我好像也全信了。

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了一通,時間也就差不多了,直出房門,問了掌櫃,得知許記是一家成衣店,而且就在這客棧不遠處後,便直奔許記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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