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坤現在可沒時間跟他倆鬧騰。
好在沒有其他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然那才叫真的社死了。
“寡父,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許坤捂著自己的下半身對著誇父說道。
看著下半身光溜溜的許坤,誇父愣了愣,眉毛開始扭曲。
嗯...嗯?
我特麼?你說啥?
我可是個正經人好不好?勞資可不喜歡男的。
惡心!
誇父一臉嫌棄的對著許坤說道:“不好吧,我看村長更合適。”
說罷,誇父慢慢挪動步子,退到了炎帝身後。
“這...”
炎帝也惶恐起來。
“哎呀,你倆誰快脫一個啊,我都等不及了...”許坤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啊...
不想支書竟然這般饑渴難耐?
竟然還催促起來了。
我們可都是正經人,支書那裏的人都玩的這麼花的嗎?
在炎帝的威逼利誘以及動手之下,誇父的上衣也是被他成功的扯了下來。
許坤順手將衣服接了過去。
“我猜測支書應該還並未婚配吧?”炎帝一臉誌在必得的發問。
“不錯。”
許坤點頭應下。
聽了許坤肯定的話語,炎帝默默點了點頭。
果然。
看來日後得盡快幫支書尋得一個女子,幫他解決了。
許坤並不知道二人心中的胡亂猜忌,自顧自的將誇父的衣服套在腰間,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走吧。”
“去哪?”
“回村啊!”許坤說道,便提著腰間的衣服往村子走去。
啊...
炎帝愣了愣,轉著眼睛小聲說道:“原來支書讓脫衣服是為了遮羞啊!”
“那不然我還能幹啥?”許坤幹脆利落的回答,狐疑的看了看身後的炎帝。
“我也...我也是這麼覺得。”炎帝略有些心虛,連忙打著圓場。
許坤沒再說話,因為,那群狗已經給他造成了深深地心理陰影,讓他不敢再多做停留。
回到村裏,許坤終於是忍不住對著炎帝吐槽了起來:“老劉啊?咱們村子經常遭賊嗎?”
語氣有一絲絲的膽怯與憤憤不平。
炎帝有一絲絲的不解,支書為何要這樣問自己。
這裏可是自己的天下,怎麼可能有人如此大膽偷竊我炎帝的東西?
啊...
如果說有嘛,那倒還真有一個。
“有啊!”
炎帝麵上帶著幾分戲謔將目光放在了光著上身的誇父身上。
“咱們劉家莊最大的賊就是寡父,他經常半夜起來偷吃。”炎帝笑道。
誇父臉色變得有點難看,無辜的看著炎帝,但是沒有說話。
畢竟,他經常成為炎帝許坤二人調侃的對象,早已經麻木了。
“我說的真正偷竊村裏財產的盜賊。”許坤又解釋道。
炎帝搖頭。
“嘶...”
“那你們為啥在村子後山養那麼多狗?”許坤終於直入主題。
許坤差異的看著炎帝。
既然不是防禦竊賊,那為何要養那麼多狗,害得自己今天被追的累死。
炎帝和誇父也都傻眼了,半晌都沒說話。
許久。
先一步聽懂了許坤疑問的炎帝探頭小心的詢問道:“莫非支書說的是今天追你的那群野狗?”
“嗯...”
許坤點點頭,現在想到這群惡狗他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