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不好喝,我隻想喝寶寶的茶。”傅斯年抓住她手指落下一吻。
沐笙簫撇嘴:“不正經。”
言語上嫌棄,手卻沒抽回去,任由他把玩親昵。
到底是誰不正經?
雖然傅斯年私下裏經常不正經,但是,這一次絕對沒有搞顏色。
堅決不背黑鍋。
“我想喝寶寶親手泡的茶,不正經嗎?嗯?”
“……”
都是套路!
即便常年走在他鋪墊的河邊,她還是濕了腳。
“寶寶。”傅斯年反客為主戳一戳沐笙簫的臉:“你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要臉。
沐笙簫打死不承認:“才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麼,不要汙蔑我。”
“你剛才可——”
話沒說完,嘴巴被一隻手捂住。
“憋說了,快點開車去機場見乖寶,耽誤我們母女相見,你今晚別想上床睡覺!”
真凶。
不管有理還是沒理,每次一旦說不過他,落了下風,就開始強製轉移話題。
他能把她怎麼樣?
自己老婆當然得寵著,得言聽計從。
“好。”
傅斯年幫人整理頭發和衣領,確認安全帶綁好,開車離開地下車庫。
陽光燦爛。
曬得沐笙簫麵頰染上微紅,脫掉外套扔後座,從包包裏拿出眉筆、氣墊和口紅開始化妝。
難得。
她習慣素顏,非必要情況絕不會化妝,連眉毛都不描一下。
可見她多重視乖寶。
隻是……
“寶寶,據我所知,幾個月大的小孩子沒意識,更沒有審美概念。”
“管她呢。”
沐笙簫用氣墊CC輕輕拍打額頭,本就白皙透亮的肌膚更加幹淨。
“化妝是女性最高社交禮儀,寶貝女兒回來,我必須為她化一個。”
所言在理。
誰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呢?
傅斯年目視前方認真開車,憋了一會開口:“待會幫我畫個眉毛。”
“沒問題。”
沐笙簫尊重男性化妝自由,甚至躍躍欲試的想打其他部位主意。
“順帶給老公化個眼妝?”
“不用。”
顏料一樣的東西一層層塗在臉上,不舒服,傅斯年崇尚簡約和自由。
好叭。
沐笙簫不強求:“男人隻要眉形好看,眉毛濃密,整體就會顯得有精神。”
何況他有底子。
五官長得好,皮膚白,身材好,個子高,本身顏值就很妖孽。
“老公。”沐笙簫對著小化妝鏡描眉:“萬一我把你化醜了怎麼辦?”
“親糊你口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