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二寶不能離開保溫箱太久,傅斯年讓月嫂抱回嬰兒房。
沐笙簫懶懶的靠在傅斯年懷裏,神情溫柔:“老公,我忽然覺得你之前取的名字傅西薇太普通,配不上我們家乖寶。”
“我也這麼覺得。”傅斯年嚴重質疑自己當初的取名水平:“我們再重新想一個好名字。”
“嗯嗯。”
元老爺仿佛看見一道希望之光降臨人間,替大寶二寶蹭福利,委婉的進行側麵暗示:“三個寶寶的名字要對稱,有規律,有底蘊。”
言外之意是全部重新取名。
傅斯年難得一次和對方達成一致意見:“嗯,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尤其是三胞胎。
沐笙簫看乖寶太專注,母愛泛濫,連饑餓感都忘掉。
咕咕咕~
隻是,肚子不成器的叫喚聲太明顯,視頻對麵的元老爺都聽到了。
找個借口結束視頻。
“專業人員說,乖寶還需要在保溫箱裏待一個月,短時間內,不支持乘坐飛機等交通工具。”
意思是不能送回江城。
還有一層邀請的意思:我不能送乖寶回去,但是你們可以來元家。
傅斯年猶豫。
去元家可以見到乖寶,但不能帶她回來,還要住在元家一段時間。
而且,他們離開,將大寶二寶單獨放在家裏也不放心。
沐笙簫和傅斯年對視一眼,達成一致意見,回複元老爺:“乖寶暫時放在元家照顧,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再去接她回江城。”
一想到還要和乖寶分開好長時間,更加不想結束視頻。
元老爺暗自幸慶。
真好。
未來一段時間,大概他這輩唯一和乖寶相處的時光。
她一回國,他便再也見不到她了……
傅斯年附加一個條件:“乖寶可以放在元家,前提是,我們要24小時和乖寶保持視頻狀態。”
不是擔心元家對乖寶動手,隻是單純的思念。
元老爺沒有憤怒對方的質疑,第一個想的是:“不行,手機輻射對初生嬰兒有傷害。”
“如果你連這一個小問題都解決不了,我現在就帶大寶二寶飛去Z國,買一棟別墅住下,接回乖寶一起住。”
連他和乖寶祖孫倆為數不多相處的時光,都要剝奪嗎?
元老爺隻好妥協:“手機視頻就算了,我讓人在嬰兒房安裝一個高清監控攝像,你們能24小時遠程看到聽到這裏的一舉一動。”
“好。”
能看到乖寶,知道她平平安安,沐笙簫和傅斯年就心滿意足了。
.
一周後。
晚上9點45分的家裏一片安靜,哄大寶二寶睡著,沐笙簫洗完澡,推開二樓書房的門。
“傅斯年。”
忽然的一聲全名稱呼引起傅斯年的注意,書簽放書裏,合上書:“我在的,寶寶,怎麼了?”
元旦後天越來越冷。
沐笙簫套著奶白色的小白兔款式棉睡衣,屁股上有一個小尾巴,摘下帶有兔耳朵的連體帽,腳踩棉拖鞋走進來。
“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
沐笙簫沒坐到傅斯年腿上,拉把椅子,坐在書桌對麵:“我要召開一個家庭會議。”
看樣子挺嚴肅,肯定有要緊事,傅斯年起身:“我去聯係兩家人。”
“不,就我和你兩個人開。”
“寶寶,這不叫家庭會議,這叫夫妻會議。”
“……都一樣,不要糾結於這些小細節。”
傅斯年給沐笙簫倒一杯熱茶,不是喝,是暖手用:“說吧,什麼事?”
沐笙簫食指扣扣手掌心:“傅斯年,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你最近非常不對勁。”
“有嗎?”
“有。”
沐笙簫拿過傅斯年麵前的平板,果然,屏幕上還是乖寶的監控畫麵。
咬唇。
一下子委屈得不行。
“傅斯年,知道你喜歡乖寶,但是,你也不能整天抱著手機看乖寶。你已經7天7夜沒有碰我,1天又13小時34分鍾沒有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