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超乎意料,直到吃完午飯,次臥的容瑾兒都沒有蘇醒過來。
傅斯年喊了醫生上門檢查。
醫生給開了藥服下,輸了一瓶液,說人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因為藥性而昏迷,等藥性過來,大概到今天下午就會蘇醒過來。
誰想到到了下午,容瑾兒還沒醒。
元牧陽上門來拜訪了。
“那麼大的一個大佬來訪,機會難得我出去跟他聊聊。”沐笙簫坐在梳妝鏡前整理儀容。
從言行舉止中了解一下這個大佬,看能不能抱大腿。
最好能成為自己人,或者混成朋友,以後可以幫到傅斯年。
“你不準出去。”
傅斯年冷不丁站在門口看著自己老婆在為別的男人化妝,心裏有個地方酸酸的,嚴詞拒絕。
“你聽到沒有?”
沐笙簫望著鏡子裏俊美的男人,“為什麼?我又不會給你丟臉。”
傅斯年一本正經道:“你現在的樣子不適合出門見人,乖乖待在主臥裏休息。”
說完直接關上門。
“霸道男。”沐笙簫剛挑好的耳環又放下,“不讓我光明正大的聽,那我偷偷的總行吧。”
溜出去偷聽。
結果,傅斯年和元牧陽在書房聊,隔音效果太好讓她一個字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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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
“嘶,頭好痛。”
容瑾兒蘇醒過來,搖搖晃晃走出次臥。
“有人嗎?”
傅斯年出去辦事了,家裏隻有沐笙簫一個人,聽到動靜立馬扶牆出來。
“瑾兒,你終於醒啦。”
“笙簫?”
容瑾兒想起昨晚向人求救的場景,一陣後怕的鬆口氣,濕潤了眼眶,連忙迎上前扶沐笙簫在沙發上坐下。
“笙簫,我太感激你了,謝謝你冒險救下我。”
她被嚇壞了。
容瑾兒是工薪家庭出身,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老師,從小就是一個實打實的乖乖女。
為了圓一個演員夢,努力考進了藝術學院。
哪曾想說好的出國表演,差點讓她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沐笙簫笑眯眯握住容瑾兒發顫的雙手,豪爽安慰道:“都是自己人,跟我客氣什麼,見外了不是。”
容瑾兒感動的點頭。
她性子軟,偏內向,在和沐笙簫、靳司白相處中屬於安安靜靜傾聽的那一個。
遇上什麼事,都是笙簫衝在前頭保護她。
這一次也沒例外。
“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沐笙簫想起那四個老男人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出意外你應該在學校上課,怎麼一個人跑來這裏?”
“不是我一個人,是我們一個宿舍被學校抽中來這裏做慈善表演。”
容瑾兒雙手緊張的攪在一起,柔柔的解釋。
“表演完,室友不知道從哪兒聽到消息,說有一場特殊表演,報酬極其豐厚。結果我們四個人去了,沒跳一會,那幾個老男人就動手動腳的,兩個室友直接被他們當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