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嘩嘩嘩傳來。
沐笙簫撈住一隻抱枕死死抱住,“瑾兒沒吐到他身上,他洗澡幹什麼?”
莫非他想……
絕對不行,這輩子除了傅斯年,她絕對不給其他男人碰一下。
沐笙簫輕輕推搡容瑾兒,“瑾兒?醒醒,我們一起跑。”
喊不醒。
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倒一杯涼白開,甩手潑在容瑾兒的臉上。
“這下該醒了?”
詭異的是半分鍾過去,容瑾兒沒有一星半點蘇醒的跡象,八成被人下了藥。
需要趕緊送去醫院洗胃,晚了些,藥性被人體吸收了就糟糕了。
鞋走在地板上會有聲音,沐笙簫脫掉鞋,赤腳走到總統套房門口試一下。
門被鎖死了。
指紋鎖,應該是元牧陽自己設置的,沒有他的眼睛虹膜或者指紋打不開。
“奸詐。”
怪不得一個人去洗澡,放心把她們倆放在客廳,原來他留了一手根本不怕她們逃跑,一看就是欺負女人的老手。
“以為拿走一個手機就行了?天真。”
沐笙簫打開容瑾兒的包包,興衝衝劃開手機,屏幕顯示需要解鎖密碼。
和瑾兒一年多沒見,哪記得對方手機密碼。
大膽嚐試了幾個印象中的密碼,都錯了,錯誤解鎖超過五次,提醒說二十分鍾後再嚐試解鎖。
“找座機。”
總統套房裏有座機,隻不過,座機的撥號範圍有限製,隻能撥打酒店裏麵房間的電話。
“這個點,也不知道傅斯年宴會結束沒有,有沒有回到包廂。”
死馬當作活馬醫。
沐笙簫撥通自己包廂的座機號碼,撥打了三四次都沒有人接通,傅斯年還沒有回來。
嘩啦——
浴室磨砂門從裏麵被推開的聲音傳來,沐笙簫一哆嗦趕緊放下電話。
“冰箱裏有吃的,自便。”男人冷冷嗓音飄過來。
從沐笙簫的視角看不到主臥裏麵的浴室,隻能聽到聲音,“我不餓。”
媽媽都說了,不能吃陌生人給的食物。
元牧陽沒有強求。
沐笙簫用力拍下腦袋,笨死了,可以不吃,但冰箱裏說不定有水果刀可用來防身,立即往餐廳方向跑。
這時,門鈴響了。
沐笙簫停下來蹲在角落裏靜觀其變,說不定可以向門外的人求助。
元牧陽換上了一身灰色休閑服,過來打開套房大門,望見門外從宴會場地匆匆趕過來的傅斯年。
喊了一聲。
“哥。”
沐笙簫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