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來去匆匆的人流,腦子裏一片空白。“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嘴裏喃喃的重複著這句話,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
我:寒風現年20歲,孤兒,聽孤兒院的院長說,我是在一個寒次的冬夜被她在孤兒院的門口撿到的。那一夜,狂風怒吼。所以便有了寒風這個名字,那一天也成為了我的生日。
8歲的一天,院長把我叫到了院長室在那裏我見到了一個帶著一臉壞笑的中年人,悲慘的命運從那一刻開始。
10年,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十年,但自從院長說我被那個一臉壞笑的中年人收養開始,整整十年的時間,我每分每秒都是生活在恐懼和疲憊當中,那怕是在睡夢中。每天隻有四個小時睡覺和吃飯時間,剩餘的時間分分秒秒都是在進行著地獄式的訓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去的。反正十年後我已經完全可以稱做是一部殺人的機器,是的,殺人機器;因為在這十年當中我都是在訓練怎麼殺人,空手殺人。在我訓練的十年裏有九十九個和我一起訓練的人死在我的拳下,沒有什麼道理,在這裏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當第一百個對手在我的腳下停止呼吸的時候,
一臉壞笑的中年人出現在我的麵前,然後用0。1妙的時間把我踩在腳下隻說了一句話:“你想死還是想活?”
越南地下格鬥場,人們中中瘋狂的呼喊著:“拳神,拳神。。。:那個“拳神”就是我,自從我來到這個地下格鬥場起,一年的時間裏,一共參加了五十四場比賽;五十四場勝利;五十四個對手死在我的拳下,所以這裏的人送了我一個外號“拳神”。
今天是我的第五十五場比賽,對手是一個戰線平平的對手,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人是死定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不敗的“拳神”;可今天所有人都錯了,因為倒下的那個人是我。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恨不得衝上去撕碎眼前這個一臉壞笑的中年人,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那樣去做的話,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一定是我。
“你知道有多少人買你贏嗎?”中年人還是帶著招牌似的微笑。“讓我來告訴你,5643人總共在你身上下注兩億四千三百萬買你贏,沒有人買你輸,所以你必須要輸,你不輸我就要破產了。不要怪我,這裏是一百萬美元作為你這些年來的酬勞。希望你有機會享受它”惡魔的微笑在我眼中漸漸的擴散。
我知道我完了,徹底的完了。在我比賽之前他們對我下了迷藥,所以我輸了這場比賽。一聲絕對不能輸的比賽。在這個全世界最大的地下格鬥場裏我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個某國的黑道老大;有多少個恐怖組織的領導人物下在為輸掉這場比賽而大發雷霆(說不定現在本。拉登正在咬牙切齒的吩咐手下幹掉一個叫“拳神”的家夥)我活下去的可能性不到萬分之一;不,不到百萬分之一。
終天要結束了嗎?在太行山區的一個不知名的山頂,一臉疲憊的我平靜的望向遠方。半年的亡命天涯,一次次的死裏逃生,健壯的身體上留下了無數醜惡的傷痕。最終還是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看著已經漸漸追上來殺手的身影,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我太累了,沒有力氣再逃了,也沒有活路讓我逃。看了看接近的身影,又看了看身邊的懸崖,看來我要表演一次曆史上最精彩的空中飛人了。這就是飛翔的感覺嗎?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飛翔,我是死在中國的土地上,這是我的家鄉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最後一個念頭會這麼奇怪。
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的渾身有如針刺刀割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灼熱。“難道這就是地獄,我被下油鍋了嗎?也對,我殺了那麼多人不下地獄才是奇怪。”心中想著努力的睜開眼睛想看一看這“地獄”到底是怎麼樣個光景。白色的煙霧中什麼也看不清楚,隱約看到對麵不遠處一團表色的人影。灼熱的氣流突然變的狂暴起來,仿佛置身於煉獄之中,非人的痛苦之讓我想要瘋狂的嚎叫,可是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終天又失去了知覺。
木屋。木桌。木椅。木床。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木格溫柔地照在屋內每一寸空間裏。一位身著青衣的道人靜立在窗邊,靜靜地欣賞窗外的景色。有一點飄逸;有一點出塵;有一點說不出的和藹。
“你醒了”道人轉過身來淡淡地對我說,那語氣居然讓我感覺像是一位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在問候我。好奇怪我好像不認識他。不過有一點我是知道了,我還沒有死,很有可能就是這位飄逸出塵的道士救了我。
“是你救了我?”掙紮著想起來可是卻連一根小手指尖都動不了。“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動不了呢!”一個讓我恐懼的想法不由的出現在我腦子裏。難道我殘廢了。道人靜靜地看著我,清沏的目光讓我驚恐的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