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軍生聽到龍鳴和軒轅霸的問話之後,麵帶羞愧的說道:“啟稟師叔、師伯,弟子並沒有看到出手打傷弟子的人是誰,實在是慚愧的緊,但是弟子是在西藏的一個名為‘楞伽寺’的喇嘛廟裏麵受的傷,要不是弟子當時的反應快,及時的使用了‘傳送玉符’,弟子根本就回不來了。”
龍鳴和軒轅霸一聽,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感到事情大為巧合,兩人知道,打傷文軍生的人一定是楞伽寺裏麵的喇嘛,而且能夠輕易的打傷已經達到了分神期修為的文軍生,那麼出手之人的修為絕對低不了。
龍鳴和聲的對文軍生說道:“文師侄,如果師叔沒有猜錯的話,打傷你的一定是楞伽寺裏麵達到了‘小乘活佛’境界的喇嘛,你也不用感到羞愧,要知道,達到了‘小乘活佛’境界的喇嘛,他的修為已經相當於大乘前期的修真者了,你當然不是對手了,沒有看到出手的人是誰也就很正常了,你還是詳細的說說事情的經過好了。”
文軍生聽了龍鳴的話,心裏稍稍的好手了一些,畢竟傷在了相當於大乘前期的‘小乘活佛’手上,確實沒有什麼好羞愧的,雙方實力的差距擺在那呢。
文軍生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文軍生自從接受了龍鳴的指派後,一直暗中的跟蹤崔博雄,看他都和什麼人接觸,如果發現特殊的人物和異常就馬上彙報給龍鳴,但是一段日子下來,文軍生發現崔博雄並沒有和什麼特殊的人物接觸,一直帶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在各大城市之間流竄,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演講,積極的發展著自己的下線,文軍生雖然一直沒有發現崔博雄有什麼異常,接觸的人也都是普通人,但是文軍生卻一點也不敢懈怠,生怕辦砸了這次的差事。
可是就在前幾天,文軍生發現崔博雄到了成都之後,形跡開始詭秘了起來,崔博雄將一直跟著自己身邊的兩個手下支走,然後喬裝打扮了一番,開著一輛破舊的吉普車朝著西藏駛去。文軍生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隱身跟隨在崔博雄的身邊,而崔博雄對此卻毫無察覺,文軍生發現崔博雄到了西藏地區以後,先後接觸了幾個行蹤詭秘的人,他們之間談話的時候,文軍生雖然就隱身在旁邊,但是卻聽不懂他們的語言,開始的時候,文軍生對此並沒有太重視,因為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但是當文軍生發現接下來和崔博雄接觸的那些人都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文軍生就有些著急了,文軍生一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生怕誤了龍鳴吩咐自己的事情,就暗中抓住了其中的一個,搜取了其人的記憶,才知道這些人都是西藏人,他們和崔博雄說的都是藏語,這些和崔博雄暗中接觸的人都屬於同一個組織,他們似乎是在策劃著什麼重大的事情,對於這些事情,文軍生並沒有在意,對於世俗界的事情文軍生是一點兒都不關心,自從修真之後,文軍生所有的時間幾乎都用來專心修煉了。
但是接下來的情況文軍生就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了,因為文軍生發現,自從昨天晚上崔博雄到了拉薩以後,接觸的人有了極大的變化,這次和崔博雄秘密見麵的竟然是一個有著不弱於金丹期修為的喇嘛,文軍生聽到這個崔博雄稱呼為‘桑格’的喇嘛一見麵就告訴崔博雄,讓崔博雄跟隨自己去‘楞伽寺’,說幾位活佛已經出關了,正在等候著崔博雄。
崔博雄也沒有廢話,連夜跟著這個桑格喇嘛出了拉薩一直向西走去,文軍生則依然隱身在一旁跟著兩人,文軍生打算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和知道了崔博雄具體見了那些人以後在向龍鳴稟告。
這次文軍生小心了很多,特意將臨行前師伯軒轅霸給他的‘傳送玉符’取出來握在了手中,因為文軍生知道,已經有修道界的人介入了,現在一個領路的喇嘛就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修為,估計崔博雄要見的那幾個所謂的活佛修為會更加高深了,但是文軍生依然還是大意了一些,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的地球除了聖教以外,竟然還會有人能夠達到大乘期的修為,當文軍生暗中跟隨崔博雄和桑格喇嘛來到了‘楞伽寺’之後,剛剛尾隨兩人進入‘楞伽寺’的寺門,就聽到一聲斷喝,隨即看到一道黃光向自己左胸撲來,文軍生感到黃光之中蘊含的威力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夠抵擋得了的,大駭之下,馬上移動身形並同時催動了隨身攜帶的‘傳送玉符’逃命,但是依然晚了一步,在他的身形還沒有完全消失的一刹那間被那道黃光打中了身體,所幸的是由於文軍生及時警覺,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身體,所以那道黃光沒有命中他的左胸,而是打在了他的右胸口,得以撿回了一條性命,接下來的事情文軍生就不知道了,當他重新恢複了一絲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龍鳴幫他療傷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