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杜文龍張著一張大嘴驚愕的看著一個不算太大的東西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然後金屬相撞的尖銳聲從旁邊傳了過來。
然後杜文龍朝地上一看,娘的,一把小飛刀直接將官差的大刀給穿了個透。原來,那四個打手將兩名衙役一直在壓著打,剛才一名衙役手中的刀一下被磕飛了,被磕飛的刀直接向杜文龍的麵門飛來。就在這一瞬間,白韻一抬手將一把飛刀扔了過來,才解除了杜文龍的危險。
“龍哥,你沒受傷吧。”彩荷過來,很是擔心的看著杜文龍,生怕他受一點傷。
“彩荷,我沒事,你先到後麵去。竟然惹到我麵前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白韻,把那四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給我廢了。”杜文龍的聲音充滿了殺氣。沒辦法,本來杜文龍就沒想沾惹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剛才那把刀差點要了自己小命,他現在絕對沒準備收拾這個黑社會中的敗類短棒社。
“是!”白韻很幹脆的答應一聲後打馬便衝到了打鬥的現場。
“住手,你們兩個到那邊去。”白韻用馬鞭指了指兩名狼狽不堪的官差。
白韻的話的確讓那四個打手暫時停手了,兩名官差乘機逃出了包圍圈。剛才白韻用飛刀給杜文龍解圍的這一幕他們都沒看見,那四名打手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過來出頭,都來了興趣,他們將白韻圍了起來,淫蕩的笑著並指指點點。
“嘿,小娘皮,不在家裏等自己的丈夫,跑出來幹嘛,是不是寂寞了,我們哥幾個幫你解解悶可好。”說話的是那個小頭目,他一邊說一邊伸手上前準備把白韻從馬上給拉下來。
但是,就在一瞬間,的確,就是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一身慘叫直通天際,把旁邊樹林裏的群鳥都給驚飛了。不用說,那個小頭目倒黴了,白韻直接將他伸過來的手給砍斷了。周圍的人裏麵除了杜文龍沒有其他人看清白韻如何出手的,所以為了避免身邊的彩荷受不了那血腥的場麵,杜文龍在白韻出手的那一瞬間將彩荷的眼睛蒙了起來。
“龍哥,怎麼了?”彩荷明顯有些不明就裏。
“彩荷,場麵有些惡心,你就別看了。沒事的,你的白韻姐姐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來,我們到另外一邊去,你別回頭看。”說完杜文龍便拉著彩荷的馬來到官道的另外一邊。而彩荷也很聽後沒回頭看。
另外三個打手明顯被嚇得愣了一會,白韻接到杜文龍的眼神並沒有對他們動手。就在幾秒鍾後,那三個家夥反應過來了,他們很沒出息的把短棒一扔,然後跪下了,不斷對著白韻磕響頭,嘴裏也不斷求饒。
“嘿,你們三個,把那個姓黃的給我押過來就饒了你們,不然,她的刀可不認人的。”杜文龍知道這幾個家夥隻是小角色而已,想找到他們短棒社的老大,隻有找那個姓黃的家夥。
那三個打手聽了杜文龍的話猶豫了一下,不過他們並沒猶豫太長的時間,因為白韻將手中還在滴血的刀又提了起來。於是那三個家夥對這杜文龍說了句:“好,好,我們馬上把他押過來。”便連滾帶爬的向正在喝豆漿的姓黃的家夥奔去。
那姓黃的家夥明顯高估了他那幾個手下的實力,因為他喝豆漿時竟然是背對著這邊的打鬥現場的,不過他也的確有這樣的自信,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敢打官差的。
那名小頭目的慘叫聲他那邊的人其實都聽見了,當然也包括他自己了,隻是他沒分辨出是自己人的聲音,還以為是那個瘦小的攤主被打了,於是喝豆漿的興致更高了,那慘叫聲都被他當音樂了,而他周圍的人雖然看見了現場,但都對他恨之入骨,肯定不會告訴這個糊塗蛋不是,於是,自己的手下被砍後,他渾然不覺,還高興的喝著豆漿。
“你們要幹什麼,王二了?”當那三個打手跑到那姓黃的身邊將他圍住時,那家夥才感覺出有點不對勁。
當然他多年的餘威還是在那裏的,他感覺到不對勁後說話的聲音特別大,讓那三個打手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但是那三個家夥回頭看了看正在一步步逼近的杜文龍三人時,他們相互對望一眼。
“老大,對不住了,兄弟們都有家小,可不想死。”那三個家夥一邊說一邊將雖然感覺到不對勁但卻依然沒做什麼準備的姓黃的家夥給押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快放開我,不然我回去告訴老大,要你們全家的狗命。”這家夥不斷威脅著昔日的手下,並且奮力掙紮想脫離壓製。
可是那三個打手為了活命哪裏能讓他逃跑啊,他們三個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粗繩子將從前的老大給綁成了粽子樣。然後拉到了杜文龍一行人麵前。
“你們可以走了。”杜文龍的語氣不容有一絲反抗。
但那三個家夥卻沒有動,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都沒第一個開口。
“怎麼著,還想留在這裏讓我請你們喝酒嗎?”杜文龍不明白這幾個家夥為什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