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峰、天火派。
一座座大殿,在天火峰上,坐落有秩。
數位身穿白衣的弟子,行走在一處小道之上,他們之間議論紛紛。
“聽說,列火長老,前日收錄了一名內室弟子。”一位少年小聲說道,個子不高,長相卻是不凡。
“何止是內室弟子?簡直就把他當做親兒子。”另一位少年,不滿道,帶有一絲憤怒。
“清成、清雲二位師兄,見過此人嗎?想必定然有不凡之處。”身邊一位,長相清純的少女,看著兩位師兄問到。清成便是第一個說話的少年,至於這帶有極度妒忌之心的少年,便是清雲。
“清霜師妹,我們整日賠你的時間,都嫌不夠,哪還有時間去管那閑事。嗬嗬。”二人同時對著身邊的少女,露出笑意。
這“清”字,是天火派的輩分。以現在最高輩的長老,依次排位是:古、道、列、山、清。這“清”字輩是天火派,當今最低的輩分,下麵當然還有,至於下一個輩分,都是要下一代掌門去安排。
少女嘟嘟嘴,不滿地盯著二人,自己一個慢慢向前走去:“哼,你二人還有臉說,山麓師伯,前些天還要我別再找你,說是耽誤你們修煉火係能力。那山英師伯更是可惡,竟說是我勾引你二人,哼,你二人不要跟來了,去修煉你們的火係能力去吧,去找你們的師傅,別來煩我,省的有些長輩說我的不是。”
清成、清雲二人一聽,立馬上前賠禮道歉:“清霜師妹,好師妹,都是我們不好,別替你想的周全。這山麓;山英兩個老不死的家夥,敢說我們清霜師妹不好,等哪天我們有能力了,定會為我們師妹出這口惡氣。”
就在二人低三下四說,自己師傅壞話的時候,突然三個人,出現在他們麵前,頓時,變得懼怕起來,臉色煞白。
左右兩側,各有兩位中年男士,一身紫色長袍,其間一位少年,神采飛揚,同樣也穿有一身紫色長袍,臉型消瘦,身材挺拔,有一種特別的氣場,此人正是柳明。至於那身邊的兩個中年人士,便是清成與清雲二人,口中的老不死的師傅。可想而知,當清成與清雲二人,正在說自己師傅壞話的時候,突然看見自己的師傅出現在自己眼前,是怎樣的神情。
“師、師傅,您怎麼來了……”清成、清雲二人,說話都有點吞吞吐吐,對被剛才的行為,感到無比不安。至於那清霜,卻不以為然,一臉傲慢與偏見。卻也張口說道:“二位師伯好。”畢竟,這二人還是他的長輩,還是少得罪的好,這女子,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
站在左側的中年人士,表情極為嚴肅,硬是忍著心中的怒火,低聲說道:“哼,我們要是再不來,怕是以前死在你們口中了,今日,是你們師叔到訪,便饒過你們。”
清成、清雲、清霜三人,聽中年人士如此說道,不免全部把眼光看向這個陌生的少年。
清成疑惑地看了看柳明:“他、他是我們的師叔?這、這怎麼可能?他,他才多大?”
清雲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他知道,這人應該就是列火長老新收的罵名弟子,想到這,他便越是氣惱,為什麼眼前,這小子能有如此好運,而他不能。至於那清霜,還算聰明,仔細打量了柳明一番:“清字輩弟子,清霜見過師叔。”聲音婉轉動聽,神情地笑看柳明一眼。
“見過師叔。”
“見過師叔。”
清成與清雲二人,見清霜已然恭敬起來,他二人不得不連同說道。不過這種敷衍的態度,柳明又豈會不知。他剛來天火派沒有幾日,自然這裏的弟子不熟知他。更何況,他一來便是“山”字輩的長輩,自然讓人反感。
在其他弟子看來,這柳明不過是運氣好,甚至還有弟子認為,這柳明定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們一致覺得,可能是給了列火長老極大的好處。卻從來沒有弟子認為,是柳明他天智過人。
柳明既然是來到了天火派,自然也要遵守天火派的規矩,以他“山”字輩的輩分,在天火派,便被稱為“山明”,而不再是“柳明”
繁此種種,就在柳明來天火派的數天,都是在學習規矩,或是見各種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不過他見的師兄弟姐妹,都是一群幾十歲的中年人士,更誇張的還有老者。
柳明見眼前、這幾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弟子笑了笑,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擺出一個長輩的架子,輕哼一聲:“嗯。”
站在柳明右手邊的中年男子嚴肅道:“清成、清雲、清霜,從即日起,我和你二人的師傅們,便不再管束你們的領悟自然係的能力。”那中年男士指了指三人,眉頭緊皺。
清成、清雲、清霜三人一聽,頓時臉上露出喜色,在心中想到:
“要是這樣的話,便可以天天和清霜師妹在一起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便再也不用看清成的臉色了,我要超越他。”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去看清風大師兄了,再也不要跟這兩個廢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