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升降的照明燈將光芒移動著四散到各處,DJ的打碟聲和音響的電子音,還有來參加活動的人們的歡笑聲混合在一起,響徹雲霄。
活力滿滿的觀眾們隨著激蕩的節奏擺動身體跳躍起來,峭壁上還有工作人員在往下噴泡沫撒彩帶的。
我被現場熱鬧的氣氛感染,舉起完好的右手在音浪中跟著人潮一起揮舞。
隻有站在我身邊的男朋友跟柱子似的。
“伊路把胳臂掄直跟我一起晃!你看我隻有一隻手還在揮呢!”
男朋友看了我幾秒,舉起了手。
“胳臂打太直了會很奇怪,彎一點啦!”
接著伊路米調整了一下。
做出來的動作更好笑了。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趕忙把他的手臂拉下來:“算了算了伊路你別搖了。”
看起來真的好像一隻招財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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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節太嗨了耳膜撐不住,過去了一小時腦袋已經嗡嗡了,而且光搖一隻手感覺右臂好酸……我和伊路中途撤了。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衝澡,白天被汗水和海水浸濕的衣服晚上又跳又蹦,一整天幹了又濕濕了又幹黏在身上難受的緊。
我抓著換洗衣服進了浴室。
……然後發現身上的裙子脫不下來了。
好的那隻手胳臂酸痛得抬不起來,骨折了的左手能抬起來但是隻有手指能自由活動,好不容易把腰部的拉鏈拉下來但是衣服卡住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
……應該不是我太胖了才造成的吧?我驚悚地想。
在飛艇上女仆給我穿的時候還叫我吸口氣來著,是不是拿錯碼了啊?雖然穿上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感……
我又搗鼓了一下,嚐試把裙子轉個圈再脫,還是不行。
像穿的時候一樣憋氣再試試,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飯的緣故……依舊卡住。
這下好玩了。
我撐著台盆喘氣,想要不要先出去讓伊路先洗吧,磨砂玻璃門外印出來一個人影:“瞳,需要幫忙嗎?”
我:“給我拿把剪刀。”
他:“洗澡需要剪刀?”
……這個問題問的好……
我苦逼地說:“……我裙子脫不下來了。”
站在門外的男朋友不知道在想什麼,握著門把手就推開門側身進來了,我明明上了鎖啊?
他說:“我來幫你。”
然而時下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他進都已經進來了。
我自欺欺人地掙紮一下:“……那你把眼睛閉起來。”
“為什麼?”伊路米擺出一副無辜又純良的樣子:“瞳,你對我的人品沒有信心嗎?我又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在我的眼裏步伐像是分鏡頭一樣緩慢。
熱意從耳根蔓延到臉上,我低斂著眼將腦袋埋在伊路米的胸口,他微涼的指尖從我的腰腹滑過,我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嘩啦’一聲。
裙子直接被男朋友從拉鏈底部撕扯成兩半了。
……這跟給我剪刀讓我自己剪壞有什麼區別?
我覺得伊路米越來越臭不要臉了,就差把想幹什麼都寫在臉上了,怎麼長著一張禁欲係的臉但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