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昨日當四皇子來看望小姐之際,正好在園中遇見了四小姐,結果與她攀談了幾句後,四皇子便到隔壁去小坐了一番。”
“什麼?你說龍淵真的到了圓圓那兒?為什麼?”徐慕靈一聽這話,急得一對清眉立馬就促作一團,十分緊張的問道阿珠。
“這……”阿珠見此模樣,難免吱唔。
換來徐慕靈淺歎一記,口氣立馬就不耐起來:“這個圓圓還真是知道見縫插針哪!”
一想起先前自己所書的雁書全都杳無音訊,這難免使她心中暗疑,或許龍淵是知道自己的容貌出了異樣,擔憂會影響到他與徐家的聯姻大計,這才轉而將心思放到了徐圓圓的身上吧!
哼!
於心間冷嗔一聲,當下她怪隻怪徐圓圓那個賤|人太擅趁人之危,否則龍淵怎麼可能如此之快便對她見異思遷呢?
“大小姐亦不必如此。”阿珠隻在旁勸道:“說不定其中是有誤會,何不等到主動與四皇子問清緣由後再下結論。”
“不!”一擺手,徐慕靈卻是十分果決的說道,“我從小是看著圓圓長大的,她一向仗著爹爹對她的寵愛,對我百般嫉妒。此次,她正好能借此機會淩駕於我之上,又豈會甘心錯失這等良機。不行,我也得想個法子,不然的話……”
“大小姐,”阿珠突然壓低了聲,表情微帶神秘的說道:“奴婢突然想到,如今這一切的事情對於四小姐來說都未免有些過於的有利了,會不會小姐臉上這‘梅瘡’……”
機靈的阿珠在此打斷了繼續說話的聲音,徐慕靈卻是聽出了其中的深意——“你是說……我身上所中之毒很有可能都是拜那丫頭所賜?!”
阿珠點了點頭,又說道:“否則這些事情未免也太巧了些吧?夫人前才尋了那家娘舅的麻煩,沒過多久,小姐便患此瘡症,又正值四皇子如今急於攀附我們府上的當口……奴婢拙見,總覺得這裏頭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其實你說的這些我也並非完全沒有設想過,隻是……”徐慕靈猶還有些猶豫不決:“那丫頭平時雖然不討喜,可她真有這個膽子做出這等事情來嗎?再說她也未必有這個腦子呀!”
“她雖然沒有,可大小姐別忘了,在四小姐身後還站著好大一幫子人!姨娘家的人本來就不安分,如今看見小姐臉上受傷,婚期有礙,指不定心裏會生出如何的畫歹意來呢?”
阿珠這番犀利說辭,倒是正中了徐慕靈的意。
微微斂出容光,半眯著眼,她小小思忖了半刻,最後說來:“此話倒有點道理!……哼!姨娘家的人平時就極不安分,如今也時候該讓他們嚐點苦頭了!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你去替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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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過去兩天後,當日晌午午膳才過起不久,便就傳出有徐圓圓突然中毒倒地的消息,消息才傳開,便就驚動了徐家的上上下下。
被蒙在鼓子裏的紛紛都在說,真不知徐宅最近是招了什麼噩運,竟然一波接著一波的傷病,最近這段時日還真是不太平。而知道的人,卻完全是一副陰謀得逞的得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