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故作鎮定)啊哈哈,啊哈哈。這個,這個,怎麼今天來得這麼齊呀!本人,本人可沒召集你們來呀!這個,這個是誰有如此魅力將你們全都召集在到這裏來了。
(說完這話,本人可是重重的鬆了口氣,不對呀,本人可是筆杆子,為什麼要故作鎮定,本人瞬間就醒悟了過來,正要一鼓作氣時,那足足數十雙眼睛十分詫異的看著本人,讓得本人汗毛倒豎,可是這群家夥卻完全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本人:(瞬間蔫頭耷腦)別別別,別這樣看著本人可好,本人雖然貌美如花,美似潘安,可本人膽兒小,經不起這般圍觀,會像花兒一樣蔫了的。
(眾人:切。瞬間眾人便散了去,本人也是重重舒出了口氣,不過在氣隻出到一半的時候,頓時一道晴天霹靂化為《開封有個包青天》的轟鳴直插插的鑽入到了本人的耳朵裏,那家夥,簡直就是鑼鼓熏天、鞭炮齊。J4班導冷麵兒,乃是天下第一帥。今朝複出初臨台,龍大和臭三總搗蛋。咚嗤噠嗤、咚嗤噠嗤、嘿嘿。
隨後便是見得一道出乎意料的圓轆轤,在眾人列隊的盡頭,十分八氣的出現在了本人的視線當中,那家夥,簡直就是鑼鼓熏天、鞭炮齊。浪奔、浪流、身材粗得沒得話兒說。
河馬先生頭戴一頂藍色小軍帽,身穿一件藍色長大褂,脖間還圍著一條粉紅色圍巾,優雅的打扮,十分紳士的動作,此刻的河馬先生正如那腳踏五彩祥雲的英雄,踏上了由眾人組建的過道,一步一步向著苦盡甘來,今天終於擔當上主角的筆杆子先生而去。)
現場記者:好,便讓我們現場采訪一下,處身在暴風之心,第一次當上主角的筆杆子先生,現在是怎樣的心情。筆杆子先生,方麵談談你現在的心情,有什麼感想?
(心情樂壞了的本人,激動的不得了,掏出梳子,大聲的呸了口口水到手上,隨後摸在發絲上,非常不熟稔的將頭發使勁往後梳。
群眾甲:你看他行不行呀?都這麼久了。
群眾乙:怎麼能說不行呢,這年頭(對著鏡頭),啥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不行。
全體群眾:這是為啥捏?
群眾乙:你行不行呀?
全體群眾:不行。
群眾乙:你哪裏不行呀?
全體群眾:。。
群眾乙:所以,(義正言辭)拒絕不行,別讓我們替你行。
梳妝良久,見現場記者有些不耐煩正要收回話筒,本人立馬欲從其手中搶過話筒,那場麵,簡直就是鑼鼓熏天、鞭炮齊。(槍擊聲)啊!)
現場記者:(吹開槍頭上的煙)什麼玩意呀!
眾人齊皆傻眼,安靜地,安靜地。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場麵簡直就是鑼鼓。百花齊放,群魔亂舞,興奮的相似喝了百斤二鍋頭,神誌不清。唯一很是不合群的,唯有那帶著藍色小軍帽,穿著藍色長大褂的河馬先生。
(那一刻若是本人還活著,本人那會拘泥傷風敗俗的規矩;那一刻若是本人還活著,本人會對河馬先生說出那難以啟齒的三個字;那一刻,可是那一刻已成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