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好不容易被他們刻意偽裝成這個樣子,若曲安苑真進門了,那抄家滅族,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蘇父和蔚繆輕私底下沒少聯絡過,知道被陷害的那丫頭是蔚繆輕的貼身婢女,且還很得他看中,仔細一琢磨他的性子,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曲安苑。
鎮國侯府和蔚王府的結盟可不能因此被毀!
這般想著,蘇父打著蘇錦硯總是在外鬼混的名號把他也給關了起來,派人好生監視他,絕掉曲安苑與他聯係的可能。
蘇錦繡也一樣,身邊的婢女被蘇父換了一批,除非有他的口令,否則一概不許踏出府,更不許替曲安苑送信。
好在兩人被關禁閉的時期都是在年底,離新年不遠,倒也沒有什麼人看出了這其中的不對。
蘇母有心想替蘇錦硯跟蘇父求情,隻是一想到蘇家日後可能會毀在一個女人手裏,也就歇了心思。
女子聰明是好事,但若心思不正,那可就無用了。
原劇情中蘇母十分相好曲安苑這個自己兒子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隻是現如今,卻被外來突襲者執行官儀安——給掰彎了!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蔚王府
又是大雪紛飛的一天。
沒消息的(南海神醫)依舊沒消息,被奴役的(儀安)依舊被奴役,奴役人的(蔚繆輕)依舊在——奴役人!
穿著一身綠的儀安站在書桌前磨墨,嬌俏的小臉皺成一團,眼神哀哀戚戚的盯著正在處理秘密公務的蔚繆輕。
“王爺,您不能老是關著我!這樣是犯法的!”
蔚繆輕翻了下頁,頭也沒抬,“哦~是嘛?不好意思!在這王府裏,你家王爺我就是法!”
這是在明晃晃的暗示她禁閉還沒結束咯!
儀安險些被他氣歪鼻子,把手裏握著的硯台往磨好的墨裏重重一丟,墨水四濺,頓時染黑了她的衣裳。
“啊啊啊~衣裳髒了!蔚繆輕都怪你!”儀安扯著裙裾大叫。
莫名躺槍的蔚繆輕:“······”
這下好了,連尊稱都不用了,可見她是真的惱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蔚繆輕從懷裏掏出手帕把沾在她手上的墨水細細擦掉,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翅膀輕輕扇動著,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陰影,白皙高挺的鼻梁,帶著淡粉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
蔚繆輕一抬頭,就見她盯著他的臉愣了神。
哭笑不得,他伸手輕搖了她幾下,嗓音低沉暗啞,“小淺,你在想什麼?”
“在想王爺長得那麼好看,可惜內裏卻是黑的!”
聽了這話,蔚繆輕的臉色霎時變得微妙起來。
如果能把‘在想王爺’後麵那些字去掉,想必他會很高興!
“怎麼辦好呢?”蔚繆輕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
“本王適才才在想要不要解了你的禁足,可惜啊~”尾音拖得長長的,且還極具深意。
再次聽到銷魂的波瀾線,儀安的瞳仁有那麼一瞬間的放空,待回過神,麵上掛上討好的笑容,一把抱住蔚繆輕的手臂輕輕搖晃,放軟嗓音懇求的看著他的眼睛。
“奴婢知道王爺最好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英俊帥氣風流倜儻氣質如仙才智過人貌美如仙心地善良待人可親表裏如一這些詞都是為王爺親身打造的,王爺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了。”
花栗:“······酷愛把你的節操撿撿,沒看它都碎了一地了嗎?”
儀安:“······哼~你管我!”
正欲進書房送茶水的舒廉聽到這麼明顯的討好掉節操話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撞上書房門。
似是被她的討好給愉悅到了,蔚繆輕唇角上揚,挑眉回以笑臉。
“小淺的誇獎,本王就收下了。”
儀安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笑得燦爛,“那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解了奴婢的禁足?”
蔚繆輕作無辜臉,“本王有說要解了你的禁足嗎?”
儀安:“······”說好的彼此之間的信任呢?都拿去喂狗了嗎?嚶嚶嚶~蔚繆輕你這個磨人的小妖,呸!男主角!
蔚繆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眼神寵溺,“日子還長著呢!”
儀安瞬間哭瞎QAQ!
男主角不按常理出牌腫麼辦?她可以抽死男主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