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和黑猴,張宵汕和張慶朗先是到校醫務室讓校醫給張慶朗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一下,其實也沒大礙。按黑猴說的,就當腦袋被驢磕了一下。
這犢子狗嘴裏吐出的總會沒一句好說辭。
不過,朗子倒也挺爺們的,拍胸捶膛地說著,這點小傷都挨不了,怎麼出來混?
一聽這話,在旁的黑猴不禁翻了翻白眼,那誰當場暈過去來著。
嗬嗬,張慶朗憨厚的傻笑著摸了摸額頭上纏了一圈的白紗布,我那不是被嚇過去來著。
經過剛才的事情,幾人暫時也沒有上課的閑心了,商議之後,決定先返回到林琰的宿舍去,再做打算。畢竟惹了李琛,別說林琰能想到後果,就連三人現在都仍心有餘悸,正一臉愁眉苦臉的想著,接下來怎麼堤防李琛的報複?
宿舍樓大門此時並沒有鎖上,是因為清潔工大爺正在大樓清理垃圾進行環保,讓黑猴不禁直呼叫道,運氣太好了。
聽得張慶朗不禁摸著額頭的白紗布,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黑猴,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幸災樂禍啊。
黑猴掏出鑰匙打開了宿舍門,四個人進了宿舍,分坐在不同的床位上。
張宵汕和張慶朗分坐在一塊,兩人正悶悶的抽著煙。林琰手枕著腦袋,半躺在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黑猴跑去上衛生間,說是“扔炸彈”去了。
沒人吱聲,現場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張宵汕伸手拍了拍朗子,然後朗子用力點了點頭,同時掐滅香煙,兩人並身來到林琰床前,一聲撲通,兩人雙膝跪了下來。
“這是幹什麼?”林琰被忽然這麼一出,沒來的給嚇了一跳,趕忙起身下床,攙扶起兩人。
想不到,兩人卻是嚴肅無比的搖頭晃腦,張宵汕口中更是念念有辭道:“感謝師傅打救之恩,我們感激不盡,以後願為師傅耕牛作田,師傅若是不嫌棄我們,就請收下我們?”
“什,什麼?”林琰瞪著大眼睛,前句倒是聽得一清二楚,後麵的話,簡直聽得稀裏糊塗的,還師傅?拍武俠片呢?
“兄弟,不,師傅能不能教我們功夫啊?”兩人雙膝著地的往前跪一步,雙雙誠意十足的手掌並攏合於胸前,像極了一副拜神祈求的樣子,兩個大男人看起來無比的滑稽。
剛才出言的是憨厚無比的大青。
“咱們互不相識的,你讓我怎麼做?男兒膝下有黃金,坐著吧!”林琰讓他們起來說話,張宵汕和張慶朗不理不睬的直跪著,大有你不收,我們就不起的架勢。
來硬的,這法未免老土了!
林琰想了想,動了動嘴,道:“在我們鄉下,跪在人麵前的都是拜死人的,你倆這樣可是咒我嗎?”
“厄,不,不,師傅,我倆沒這意思!”兄弟兩人趕忙起身站好,沒有坐下。
“我可沒承認,況且大家平輩!”林琰搖了搖頭,心裏頭可小小得意了一把,小樣兒,跟我玩硬!倆憤青!
張宵汕直接說了起來:
他叫張宵汕,另一個叫張慶朗,倆人今年剛好22歲。
兩人來自一個村子,但並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隻是家臨隔壁。兩人從穿開襠褲的那時候起,就一直玩到現在,關係如鐵,情如血緣。
兩人在鄉下上初中的時候,跟過同村鄉間的一名熱心腸的鄉長學過幾年武術,這名鄉長曾經是一名民間武師,好徒熱教。
張慶朗接過了話題,說起了來源,有一回半夜啊,三名鬼頭鬼腦的男子企圖偷走鄉長家的雞鴨,後來被半夜裏起來上鄉廁解手的張慶朗發覺了,驚慌失措的張慶朗,大喊大鬧的喊起,有人偷東西,抓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