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魔術師大衛·科波菲爾可以將公眾眼前矗立著的巨大的自由女神像瞬間變為烏有,難道你就認為自由女神像真的被搬走或融化在空氣裏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其實,隱形技術的原理就可以揭開這個魔術底牌。如果當初納粹考察隊第一次進藏什麼都沒有發現的話,他們還會組織第二次考察嗎?他們的第一次考察,不到一年就結束了,回國後還受到希姆萊的熱烈歡迎;而第二次考察,竟一去數年,其中還有3名考察隊員神秘失蹤了,最後回到奧地利的一個名叫海因裏希·哈勒的考察隊領隊,把自己在西藏的這段經曆寫了本書,據說好萊塢根據此書還拍了電影,但是書中卻絲毫沒有提及考察這檔事。想想看,他這樣做又在試圖隱藏什麼呢?當今的人正是因為過於信賴沒有思維的儀器和表麵的事情而看不透隱藏在背後的更深的秘密。我相信自己可以找到它,就如同我相信自己可以用一隻鴿子幫你把死人嘴裏的牙齒搞到手一樣,很多在別人看來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我看來,可能就不完全一樣。”張崇斌胸有成竹地說出這番話。
“白紙扇”咬了一下嘴唇,深藏在鏡片後麵的小眼睛一刻不停地轉動著……
“三哥,也許,你還會有這樣的疑問,這個秘密本不應該輕易示人,我為什麼會告訴你?現在,兄弟我可以坦率地說,一是讓你知道我的價值;二個嘛,你還記得,此前你跟我談到合作的事。其實一開始,我就挺感興趣,不過,那不是對你們的生意感興趣,我是覺得尋找這個寶藏地也許需要借助你這邊的力量。據我這些年來的潛心研究,這個寶藏地的財富之多,根本就不是一兩個人可以獨占私吞的,所以,這個秘密多一個誌同道合的朋友知道,我不在乎。”張崇斌微微地笑道。
“哦,原來張兄也想著和我合作,那好啊,你說說看,我想聽聽我們的合作方式,還有行動方案。”“白紙扇”說道。
“這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張崇斌回道。
“什麼條件?”
“你先把我的人放了,我擔心秀婷聯係不上匡軍,軍方會來找麻煩。”
“白紙扇”猶豫著……
“三哥,你放心好了!這‘貨’,你已經拿到手了,我仍留下來,把尋寶計劃說給你聽,如果你認為其中有詐或合作計劃不能讓你滿意,你再處置我也不遲。”
“我可以讓匡軍先出去。如果你的行動方案我覺得可行,那就再放剩下兩人。”“白紙扇”討價還價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三哥,時間緊迫,你現在就把匡軍放了為好。”張崇斌看了下表說道。
“白紙扇”拍了拍手,兩個黑衣保鏢推門進來,“白紙扇”吩咐他們先放匡軍一人。
隨後,張崇斌表示一會兒要給匡軍去個電話,以確認他是否安全走脫。在等待期間,張崇斌點燃一根煙,當半根煙燃盡後,他打了電話與祁兵順利聯係上,確認了他已脫離困境,於是囑咐祁兵先穩住秀婷,不要驚動軍方,他自己也不要在外惹是生非,這樣大家都會平安無事。
掛了電話,張崇斌這才將隨身帶的皮包拉鏈拉開,從中取出一本封麵印有“西藏大學醫學院”字樣的本子,然後對“白紙扇”說道:“這次我來這邊,一方麵是為救我的兄弟,另一方麵,我還幫你把‘貨’拿到手。三哥,你也回想一下,如果當時我並不保證幫你拿回‘貨’,單純就是提出個方案幫你解除來自軍方的威脅,你難道不會認真考慮嗎?話說回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一直都在物色一個合作夥伴。匡軍這回在這邊出了點兒事,他跟我一說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判斷出貴會是個有實力的組織,此番你我又合作演了一出精彩大戲,包括後來你能看出我的破綻,嗬嗬,這都證明我當初的判斷沒有錯。三哥,你再看看這是什麼?”說著,張崇斌將本子遞給了“白紙扇”。
6.岡仁波齊峰
“白紙扇”接過本子,連忙翻看起來。雖然,他一時無法看明白這本子裏各種文字和圖案的含義,但是,這透著焚香味道、一看就是經多年精心編製虔誠手抄而成的手本顯然不是贗品,因此,“白紙扇”在看時顯得尤為專注。
“三哥,這就是我多年來對寶藏地的研究心得,兄弟的誠意天地可鑒!如果我們一起合作,那可謂強強聯手、勢不可當啊!”
“張兄,看來你是真下了一番工夫!那麼你能給我說說這寶藏地究竟在何處嗎?”“白紙扇”認真地問道。
“在藏西北一帶,那邊有座海拔六千多米的雪山——岡仁波齊峰,那是我準備去的方向。”張崇斌說道。
“白紙扇”走到桌子邊的一個落地大地球儀前,轉動了下地球儀,然後盯住一處……“怎麼知道會在這山上?”他又問道。
“三哥,還記得我方才跟你提到的一個人物嗎?”
“誰?”
“海因裏希·哈勒,納粹第二次進藏考察隊的領隊,你知道他的最大特長是什麼嗎?”
“什麼?”
“他曾是一名職業登山運動員,因為在一次瑞士舉行的登山比賽中奪冠,還受到希特勒的親自接見並一起合影留念。我還要說明的一點是,納粹第一次進藏的考察隊領隊是一個年僅26歲名叫恩斯特·塞弗爾的小夥子,而他的職業是博物學家。從這兩個隊長人選中,你看出什麼道道沒有?”張崇斌將最近這段時間感悟到的東西有意識地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