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衛昭的餘光偷偷瞥向旁邊的人,淩渙臉上一臉正直,仿佛淩衛歌說的不是他。
淩衛昭心裏沉默了一瞬。
皇兄說的人是他們兩個吧?
被皇兄說教的人不是隻有他吧?
淩衛昭怎麼感覺淩渙像是身外人一樣站在那裏,仿佛被教育的不是他。
淩衛昭心裏麵感歎了一下。
喵的,淩渙的臉皮可真厚。
簡直比銅牆鐵壁還厚,這狗臉怎麼都摔不爛。
淩衛昭簡直歎為觀止。
眼看著皇兄還要繼續念叨,淩衛昭連忙出口:“行了行了,皇兄,昭昭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這個天色也不早了,茶也敬了。淩渙,你們也見過了,那我們就回府了。”
淩衛昭他們回府也正如淩衛歌所願,於是他點點頭。
得到了淩衛歌的同意,淩衛昭當即火急火燎的帶著淩渙火速的跑了。
而淩衛歌看著淩衛昭飛快的步伐:
終於把淩衛昭這個討厭的小兔崽子給說走了。
等淩衛昭他們兩個人結伴出了宮,淩衛歌才慢慢悠悠的看向旁邊段雲奚留下的碗筷。
旁邊的侍女侍衛們大氣不敢喘一聲。
宮殿裏麵的氣氛有些靜謐。
桌子上的碗筷也沒來得及收拾。
淩衛歌盯著那些東西盯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皺了皺眉。
淩衛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對段雲奚這麼關心了。
興許是因為段雲奚的腹中有他的長皇子。
…
淩衛昭在宮裏吃的飽飽的,跑了一會兒,沒力氣了。
他被淩渙一手扶著送上了馬車。
坐到了馬車裏,淩衛昭想到剛剛的那一幕。
“淩渙你的臉皮可真厚啊!”
“明明是你搞的鬼,皇兄卻一個勁兒的在教育我,而你,仿佛是個身外人似的。”
“什麼都與你無關。”
說到這裏,淩衛昭不由的磨了磨牙,一臉憤恨:“明明就不是我主動的,明明是你強迫我的,為什麼皇兄就教育我?為什麼你不幫我說話?”
“你還那麼悠閑的在一旁看著本王的熱鬧。”
“甚至上麵果然是瞎寫的,你一點都不賢良淑的。”
麵對淩衛昭的斥責,淩渙淡淡的嗯了一聲。
淩衛昭聽到淩渙這麼冷淡的回話就感到生氣。
嗯什麼嗯?就回他一個字兒?!
淩衛昭他真的好生氣。
看了看淩渙不動如山的表情,淩衛昭決定還是自己生氣去,免得更氣。
皇兄就像國子監裏麵的老夫子一樣,囉嗦死了。說的淩衛昭都快困了。
剛剛淩衛昭的頭一點一點的,就是不敢睡。
生怕睡過去了,皇兄說的更起勁。
明明皇兄一副正經清冷人的模樣,怎麼說起他來就這麼絮絮叨叨的,像個囉嗦老太婆一樣。
淩衛昭他愁苦的歎了一口氣。
煩死了。
皇兄真的可以去國子監擔任老夫子了。
淩衛昭抬眼看到旁邊坐的筆直的罪魁禍首淩渙,他心裏麵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淩渙。”
“今晚你去睡另外一間房。”
“本王今晚要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