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是上官旭言,而是他的弟弟上官旭周。”上官旭周交代道。
“這就對了。”李蓮花拍手示意。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上官旭周問道。
“你能看出來他不是上官瀚海,難道我還不能看不出你不是上官旭言嗎?”李蓮花反問道。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即便是雙生子,也會有所不同,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全一樣的人。
上官旭周什麼也沒說,而是選擇一掌打過去,他是會挑選對手的,直奔李蓮花而去。
他的進攻帶著強烈的震撼,仿佛可以撼動天地。而李蓮花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優雅,仿佛可以穿透時空。
上官旭周的臉上,充滿了堅定與果敢,眼神猶如烈陽照耀大地,目光銳利如刀,猶如疾風驟雨般刮過對手的防線。
他的手掌猶如赤焰,熾熱而充滿力量,每一次拍擊地麵,都會引起一陣翻天覆地的震動。
李蓮花那身白色劍衣,猶如雪域中的仙子,清純而神秘。
他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從容與優雅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眼睛猶如秋水,清澈而深邃,目光犀利如劍,猶如雪山之巔的寒風刺骨。他的劍術猶如流水,柔和而流暢,每一次揮舞劍尖,都會帶起一陣輕盈的劍花。
兩人一劍一掌,縱橫交錯,猶如兩股激流在洪荒中碰撞,激起陣陣波瀾。
上官旭周的西域落印血掌一次次擊中李蓮花的劍,但每次都被她巧妙地躲過。
而李蓮花則以他那獨特的劍術一次次逼近上官旭周的防線,但每次都被他險險地化解。
上官旭周怒吼一聲,揮出他的最後一掌。他的手掌在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軌跡,猶如火紅的流星直撲李蓮花而來。
他的眼中充滿了決絕與堅定,他知道這一掌是他最後的決戰之力,他要用盡全力一擊必殺。
然而就在這時,李蓮花輕輕地笑了一聲,他的手中劍光一閃,一道白色的劍光如同閃電般,劃破了上官旭周的紅色軌跡。
他的劍尖準確地指向上官旭周的掌心,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劍尖湧出,直射向上官旭周的手掌。
上官旭周的最後一掌竟然在瞬間被阻擋,而且那股無形的力量直接透體而出。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吃驚地看著李蓮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蓮花微笑著看著上官旭周,他的劍身閃爍著寒光,猶如冰山上凍結的霜雪。
但下一秒,便是冰雪融化,春回大地。
“上官旭言,你若是選擇繼續躲在那裏,你的弟弟可就要倒黴了。”笛飛聲喊道。
上官旭言也出來了。
他出來之後,什麼也沒幹,出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弟弟,不要執著了,放下吧!”
“你憑什麼讓我放下?你自己每日沐浴著陽光,向來看不見陰暗之處的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下?”上官旭周發狠道。
上官旭言一下子跪了下來。
沒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是啊……”
“我向來不信命由天定,也不想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中,既然知道這個規矩本身是個悲劇,又為何不能更改呢?”上官旭周攥緊拳頭,咬緊牙關說道。
這世間的規矩,本就由人定,上官家族的雙生之悲,自家族成立起,便已經存在。
可這與他殺了那幾個和尚,有什麼關係?
“規矩不是為個別人而設立的,但人卻是個別的。”上官汪洋感慨道。
他也是規矩的受害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滋味,有家都不能回,可他的哥哥,也不能入這自由自在的江湖。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難處,無論是不是雙生,都未必好過,就連上官清策和上官清嵐這一對兄弟,就住在一個屋簷下,卻是十幾年未曾相見。
身處於這個大家族,就有很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普通平凡之人,也有普通平凡之人的好處,他們最起碼自由,可他們也為了溫飽生存而在每天不斷的奮鬥,這些大家族之人,又如何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