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夏楚不想說這個事情,隻是正色道:“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隻要耐心等著,我們準備可以回東華城了”。

這些事情溫月都懂,但是她不懂為什麼夏楚一定要插手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這些跟她都沒有什麼關係啊。

“那你怎麼辦,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躺床上那幾天是受傷了吧,可是你卻一直隱瞞著我”溫月隻是比夏楚小一歲不到,可是卻把她當做小孩子,根本沒把她當成可以信任的人,想著她竟氣惱起來。

其實夏楚根本沒有隱瞞的意思,溫月若是知道就知道了,不知道的話也沒有必要告訴她讓她擔心。

如今看來這個大大咧咧的小妞心思還算細膩,便道:“既然都知道了,嚷嚷什麼,你怕外麵的人不知道啊”。

“哼,若是我不說,你也是打算就這樣隱瞞下去吧”溫月氣哼哼的,說著眼睛就紅起來。

“哎喲,就擦了點皮,那天你不是在我屋裏呆了一天嗎,我哼都沒哼一聲呢”夏楚說著想要逗她笑來著,誰知道這丫頭性子一來,便氣得跑開了。

出殿門的時候撞上了進來的春夏,兩人都跌落在地上。

夏楚剛起來要去扶,卻聽見溫月罵道:“你這丫頭,走路不長眼睛嗎?”。

“溫月”夏楚最不喜溫月對婢女發公主脾氣,於是沉聲道。

誰知溫月扭過頭來,咬著紅唇,兩行清淚掛在臉上,眼睛通紅,不知是摔疼的還是委屈的,“我不過是說你婢女一句,也不是什麼重話,阿楚,你就這樣對我,我們這些年的情誼都算什麼”。

說著她擦著眼淚就跑開了。

春夏跪在地上,將頭埋得很低,小聲道:“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行了,起來吧”夏楚說道。

她自然知道春夏和溫月都沒看清就撞上的,平日裏溫月也不會這樣莽撞。

“公主是不是生氣了”春夏深知自己闖了大禍,安靜的立在夏楚的身旁。

夏楚安慰道:“無妨,她就是這個性子,過一會兒就好了,她性子直爽,你也別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春夏應下了,臉色才稍微好些。

從中午一直到用晚膳了,公主一直將自己關在房裏,紅花綠葉都急得不行,可是表小姐那邊卻沒什麼動靜。

素日溫月也愛鬧些小性子,可是一會兒就好了,從未這麼久過。

“表小姐,怎麼辦,郡主從午膳沒吃,晚膳也沒吃”綠葉跑過來跟夏楚求救。

夏楚卻道:“做些好吃的房到房裏,她餓了自然會吃”。

可這回溫月有骨氣得很,屋裏的碗碟都被摔出來,摔個粉碎。

夏楚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正將一個花瓶扔出來。

“沒事拿花瓶出氣,祁溫月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她皺眉的接過花瓶。

溫月的氣還未消,冷笑道:“是,你有出息,你做的事情都是對的,所有人都向著你,我就是個沒出息的總是依賴著你們。所以,你不要來理我。”說著又將一個花瓶扔出來,摔在夏楚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