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蓋著冷冬特有的軍大衣,依偎著,輕聲低語。

男人探進衣裏,摸到女人的手,試了下溫度,還算暖和,遂又將身上大衣向旁拽去一半,將女人裹得嚴實。

“可以了,嶽少帥,我要悶死了。”

秦卿被大衣遮得隻剩半張臉,無奈的朝嶽欽笑著,話剛說完,額頭就被彈了下,得到他一句訓斥,“胡說八道,說話也沒個忌諱。”

秦卿討好笑道:“大姐這陣子可忙壞了,我在這兒躲清閑,還有點心虛。”

嶽欽掖了掖她兩側的衣服,“無妨,她閑著也是閑著。”

秦卿抬手輕笑,“這話可莫讓大姐聽見。”

嶽欽逗笑道:“你是少夫人,你怕過誰?”

纖纖手指從衣下伸出,指了指他,“怕你。”

嶽欽漫不經心的‘嗯’了聲,將那手又塞回衣裏,“編瞎話不要緊,莫把自己凍著了。”

衣服拉過頭頂,秦卿埋在衣裏咯咯直笑。

嶽欽趁機朝暗處擺了擺手。

戴錚立刻帶人走出府。

這邊,秦卿笑夠了,拉下大衣,笑眼彎彎看向身旁人。

嶽欽壓著扶手,倚在她肩上,感慨歎氣,“終於清淨了。”

秦卿笑著睨他,“這幾日躲懶,日日在房裏,還不清淨?”

嶽欽伸指,搖了搖,“非也,我之清淨,是指唯有你我,恩愛親密。”

尤其是他那個形影不離的小崽子。

“要我說,讓天逍跟著老爺子,我日日陪著你,各司其職,互不耽誤。”

如意算盤打得好,秦卿隻笑而不答。

男人還在異想天開,“府裏最近太亂,不利於養胎,不如我們在這兒待到除夕,再回去也不遲。”

秦卿仰頭賞月,笑著聽他‘胡謅八扯’。

躺椅間隔著扶手,一舉一動磨動肋骨,她眼看著嶽欽說著說著話站起身,走過來將她抱起,他躺在長椅上,她躲在他懷裏,僅次於這世間最親密的距離……

兩重大衣壓在她身上,沉重溫暖,但遠不及護在她腰間的手臂。

大手穩穩將她扶住,踏實安定,隔著襖裙,也能灼得她冒出細汗。

嶽欽低頭貼著她的額,若有若無的清淡香氣從大衣下漫出,他輕嗅著,低笑問:“是奶.香麼?”

微敞的縫隙被收緊,秦卿仰頭嗔怨瞪著他。

嶽欽明知故問,“怎麼,我說的不對?”

秦卿捂住他胡謅的嘴,“不對!”

“我不信,我瞧瞧……”

嶽欽攥住她的手,單手就將她擒住,動彈不得,在衣下挑開她的領扣,慢慢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