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
我腦子裏早已閃過了那次在洋人街,雪兒遇到的那個把她叫上紅色小車的女子。
我忍不住便問了那女子一句,她是誰。
但不等她回答,我還是上了車,近近的坐在她身邊的副駕駛室。
她便告訴我,她是來福的姐。
我忍不住更加一驚。
問她,是不是就是來福那個長期在國外的姐?
楊雨嫣最好的閨蜜?
聽楊雨嫣說,還醫術特別高超,連我們山江市的中心醫院也找不出一個可以跟她比的?
她點點頭。
臉上的表情冰冷而自負。
就仿佛楊雨嫣對她的醫術的誇讚,半點也沒有吹噓那般。
我便又問她,不是要告訴我,雪兒的身世和楊雨嫣的秘密嗎?
她便道,等到了地方,我自己便知道了。
接下來,她沒再對我說半個字的話。
隻眼望前方,自顧自開著車。
我也沒再問她半句。
憑她臉上的表情,我知道,我即便是問了,也是白問,她一定不會說。
我除了等,還是隻有等。
她開著車,竟然很快出了城,去向了省城的方向。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我無比期待卻又不得不隻能是默默等待的將近兩個小時。
到得省城,她將保時捷開向了市中心的一座山的山頂,在山頂竟然是一片豪華獨棟別墅區。
她把保時捷開進了別墅區,在其中一棟豪華別墅的車庫停下。
然後,下了車。
我也跟著下了車。
她帶我穿過那些寬闊明亮而又裝飾繁華的樓道,在其中一個房間前停下。
然後,伸出纖纖細手,輕輕推開了房間的門。
我向房門裏一看,立時大驚!
更一陣悔,一陣恨!
心就如刀刺一般的痛!
隻見房間裏立著三個人:一對老夫婦,還有一個小女孩。
那對老夫婦中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上次看到的那個跟楊雨嫣在一起的開京都牌照的紅色保時捷的老得可以做楊嫣爹的老男人!
而那個小女孩,更不別人,竟赫然便是我近段日子每日每夜都如發瘋了一般思念的雪兒!
而雪兒和那對老夫婦都站在一張寬敞的大床邊。
他們看到我進來了,也隻是掃了我一眼,便又別過臉去,看著那張寬敞的大床。
就連曾經,我那麼疼也那麼喜歡我的雪兒,也似乎對我的突然出現,沒有絲毫的驚喜。
她也如那對老夫婦一樣,更多的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張寬敞的大床上。
說得確定點,是放在了那張寬敞的大床上躺著的一個人身上!
而那張寬敞的大床上的躺著的人,不是別人,竟分明,就是楊雨嫣!
我這段日子以來,每日每夜都如思念雪兒一般發瘋的思念的楊雨嫣!
可她卻又與跟我離婚的那天,有著太多的不同!
才短短的差不多兩個月時間不見,她竟然便變得那麼的憔悴無力,人見猶憐!
在大床邊還立著輸液設備,上麵掛著輸液瓶,楊雨嫣手上正輸著吊針。
“雨嫣!”
“你,你這是怎麼了?”
“對,對不起,我,我,我不該拋棄你和雪兒……”
“你沒有背叛我,更沒有算計我……”
“其實,任盈盈早已給你和雪兒也做了份親子鑒定……”
“雪兒,隻是當初護士小妹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