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剛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太太不要客氣。”
隨後張誠剛把麟兒交給蓮兒後告辭了。
蓮兒剛才那番感謝的話也是出自真心。
之前她有些擔心在揚州沈書梁跳河的事會傳到寶祥耳朵裏。
更怕張誠剛把那天晚上的事說給寶祥聽。
但現在看寶祥的各種,可以確定張誠剛並沒有一五一十全向寶祥彙報。
張誠剛表麵看上去冷冷的,但心卻還是好的。
蓮兒隻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連幾天,馮寶祥都是吃過早飯,逗弄一下麟兒後,穿上騎馬的製服出門去了,每天,都會很晚才回來。
蓮兒有些納悶,私下問過張誠剛:“怎麼寶祥突然上騎馬了?”
張誠剛沒有回答。
但他略微遲疑的態度和有些閃避的眼神,讓蓮兒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晚上,蓮兒和寶祥睡前閑聊了會家事。
蓮兒見寶祥心情還不錯,想起白天的疑惑,就開口問他:“寶祥,你怎麼突然上騎馬了?”
馮寶祥笑道:“北方長大的人不會騎馬這不是笑話嘛。不過,也不是我想騎,是有人想騎,讓我教呢。不光教騎馬,還教!”
“誰呀?”蓮兒的好奇心被逗起來。
馮寶祥突然表情嚴肅起來,他盯著蓮兒的眼睛說道:“蓮兒,這事說出來,你可別吃醋,更別生氣啊!”
蓮兒的心突然就“咚咚咚”跳起來。
但她盡量掩飾著內心的不安:“難道你教的是個女?”
馮寶祥“哈哈哈”得意地笑起來:“猜對了!是個女,還是留洋回來的!”
蓮兒繼續問道:“是誰啊?”
馮寶祥說道:“張將軍認的幹女兒,也是灘有名的大財閥肖老板的親閨女,肖明月。”
“明月,這名字倒好聽,人也長得漂亮吧?”蓮兒問道。
馮寶祥了一下蓮兒的臉蛋笑道:“你漂亮啊!”
蓮兒衝馮寶祥微微一笑,說道:“不漂亮你還天天趕去陪她練騎馬,練打槍?”
馮寶祥伸手摟住蓮兒道:“這不是沒辦法嘛。我可以不看肖老大的臉色,但不能不顧張將軍的麵子。再說,讓我教她騎騎馬,打打槍,又不是多難的事。”
蓮兒反問道:“既然不是多難的事,叫別人去教她不成嗎?比如讓張副官去呀,他還是單身呢,你都是有婦之夫!”
馮寶祥哈哈大笑,蓮兒拍了他一下,問他笑什麼?
馮寶祥忍住笑,說道:“看吧,還是吃醋了!”
隨後他附在蓮兒耳朵邊說:“不過,你吃醋的樣子也好看,不像書藍那麼蠻不講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