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問他:“寶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馮寶祥聽了一愣,馬上神情又轉回正常,說道:“我啥也不是的人了,能有啥事可瞞著你們的!”
蓮兒盯著他,繼續追問道:“那張副官最近為什麼老來咱們府上?一來就和你關起門來說事情,這裏麵肯定有事!”
馮寶祥站起身,去倒了杯茶水喝。
蓮兒過去環住他的腰說道:“寶祥,雖然我是女人家,不必管你們男人的事。可我們是一家人,如果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這樣我心裏有個數,才不會慌張!”
馮寶祥轉過身來拍拍她肩膀道:“真沒什麼事。有事也是我們男人的事,你隻管帶好小果和麟兒就好。”
蓮兒說:“沒事就好,可是,為什麼我最近心裏老是慌得很呢?就算寫字、畫畫,也不管用……”
馮寶祥正想安慰她幾句,就聽得外麵書藍老遠喊過來,讓他好去沐浴了。
馮寶祥抬起蓮兒的下巴說道:“蓮兒,我先去泡個澡,晚上我在你這兒過夜,今天可別再把門關起來了!”
蓮兒微微一笑,“嗯”了一聲作答。
晚上,馮寶祥仔細端詳著蓮兒的身體,蓮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生過兒子後,蓮兒的身體比之前豐盈也不少,皮膚有如凝脂般光潔白潤。
馮寶祥對蓮兒不像對書藍那麼魯莽。
書藍像一杯濃烈的白酒,蓮兒就如一壺清淡的龍井茶。
蓮兒說話輕聲細語的,但每一句馮寶祥都會認真聽。
所以白天蓮兒的擔心,馮寶祥也覺得有必要跟她講清楚。
馮寶祥隻揀粗略的告訴蓮兒,家裏不能等著坐吃山空,所以他想找個事做。
但做生意,他不擅長,正好張將軍在上海重新奪回一些勢力,需要人手幫忙。
之前他手下打死人,害他坐牢時,他也是按照張將軍的指示,假借坐牢之事辭去官職。
讓外人以為張將軍失去一臂之力,其他幾個軍閥爭鬥時,便沒有把張將軍放在眼裏。
張將軍其實是養精蓄銳,在其他幫派火拚得差不多時,重新反撲回來,占得一席之地。
現在張將軍手下缺人手,自然想叫馮寶祥回去。
但還是按他的計策,表麵上馮寶祥什麼軍職都不封,但會給他派精兵強將。
主要是張將軍鞏固他搶來的地盤,地盤即是利益。
蓮兒聽了,心裏的茫然消失了,但轉而又被一份擔憂充斥。
她緊緊摟住馮寶祥,喃喃問道:“我怎麼聽著危險重重呢?寶祥,我們不用去爭太多財富、地位,我們就過普通人的日子不好嗎?太太平平的,守著小果、麟兒長大!”
馮寶祥笑道:“你呀,你不懂的。我不是女人,如果讓我老呆在家裏,一事無成,我會瘋掉的!我已經很滿足了,這段時間好像生活在仙境。有美人兒作陪,有兒女繞膝,這樣的幸福日子如果能一直過下去自然好。但畢竟我們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總不能坐吃山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