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覺高不可攀的女人來了。”
說完立刻滅了香煙,拿出香水在身上噴了一些。
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迎著跑車走了過去。
跑車停下。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一個是旗袍貴婦,還有一個穿著打扮像民工一樣的人。
張文成看了王鐵柱一眼,覺得這就是一個農民工,估計是家裏的水電什麼壞了。
蕭清芳請來修理的。
他迎著蕭清芳走去:“蕭總,好久不見啊。”
旗袍貴婦眉頭微蹙:“張總,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她跟張文成有生意上的往來,都是商務交往。
她從來沒有在家裏接待過客戶。
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有姿色的女人,這一切她都明白。
所以她很注重保護隱私,更注意跟客戶保持距離。
張文成笑著道:“我去你公司幾次,你都不在公司。
你的秘書說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去公司了,我擔心你身體不舒服,就買了一些禮品來看一下。
見到你身體健康,我心裏一下子踏實了。”
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得滴水不漏。
但他看旗袍貴婦的眼睛,卻暴露了內心,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掃過高聳的酥胸。
雖然每次都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次數太頻繁了。
旗袍貴婦見人家都來了,她隻隻能強顏歡笑地接待:“謝謝你來探望,家裏坐吧。”
說話間打開房門,讓兩人進入客廳坐下,然後去廚房泡茶。
王鐵柱跟著進入房間,走到沙發跟前坐下。
張文成看到王鐵柱坐下,他皺起眉頭 :“哎。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誰讓你坐下的?”
王鐵柱一臉迷茫:“啥意思?
我不能坐?”
張文成不屑的道:“這是真皮沙發,你看看你穿的衣服,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嗎?
你覺得你配坐嗎?”
王鐵柱聽得憤怒,這沙發他也不止坐過一次了。
不要說沙發,就連女主人他也上過。
怎麼就不配了。
“我就坐著了,怎麼?
你不願意?”
他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
張文成聽得憤怒,一個修水電的民工,竟然還敢跟他叫板:“你一個修理水電的民工,趕緊幹你的活去。
你若是不想掙這個錢。
我一個電話叫來單位的高級水電工來維修。
你連這個錢都掙不到!”
王鐵柱臉色冰冷的道:“你不是這個家的主人。
還輪不到你說這些。
腦子有病!”
騰~
張文成站了起來:“你一個修理水電的民工,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趕緊滾蛋!
不用你修理水電了,我叫公司的水電工來!”
他本來就想趕走王鐵柱,叫自己公司的人來修理,借機接近蕭清芳。
過幾天再檢查一下水點什麼的。
一來二去的就成為了朋友。
他覺得王鐵柱正好給了他機會。
旗袍貴婦端著茶杯出來,聽到張文成趕王鐵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張老板,我請的水電工,要開始捅下水道了。
沒時間招待你。
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