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走,我還要在這裏等阿珩。”寒雲川道。
“我要不走的話就會被哥哥帶走的,魚流子,咱倆一起走。”星耀道。
“這樣不好吧。”流魚道。
“有什麼好不好的嘛,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星耀有些生氣,聲音也提高了很多。
“我當然想了。”流魚道。
“想什麼呢,還不快去睡覺。”
此時,炎歌的聲音從屋頂傳來。
星耀一看,原來他沒走,一直都在流魚家的屋頂上待著。
“哼!哥哥你好討厭!”星耀氣衝衝地說著回了屋。
流魚也尷尬一笑趕緊進屋。
唯有寒雲川,雙手叉腰看著他道:“躲屋頂上,你是偷聽呢?還是偷窺?”
因為炎歌此刻所待的正是寒雲川的屋頂,這倒讓寒雲川有些不自在。
“自作多情,今晚月色甚美,這個位置,剛好可以賞月。”
炎歌舉起酒杯對月暢飲,著實顯得有些風流倜儻。
“那你就獨自欣賞吧。”
寒雲川說罷便進了屋,還把床簾子給拉上了。
兩天後,炎歌如約要帶星耀走。
星耀雖有一萬個不情願,可當看到哥哥如此堅定時,也多半猜到了些什麼。
她依依不舍地道別,臨走前還親吻了下流魚的臉蛋,再三囑咐他一定要等自己。
流魚點了點頭,縱使內心萬般不舍,可麵對萬崇殿,他沒有任何挽留的資格。
就這樣,星耀也走了,這裏就隻剩下流魚,寒雲川和寒英三人了。
寒英終於露出了笑容,再也沒人和他搶流魚了。
於是,她再次暴露出了她風流的本性。
她故意把寒雲川支走,又悄悄地在流魚的湯裏下了藥。
當她親眼看到流魚喝下去後,這才開心地把大門鎖上。
慢慢地,流魚開始感覺燥熱,甚至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寒英便故意坦胸漏乳,在他跟前晃來晃去,舉手投足間盡顯嫵媚風騷。
流魚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意誌也越來越模糊,他渾身躁動不安,內心的熊熊欲火也在不斷燃燒。
寒英眼見時機成熟,便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
她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她已沒有了雙親,唯一想擁有的隻是一個流魚而已。
她素來風流成性,可從未真正地喜歡過一個人。
直到遇到了流魚。
她不單純是被流魚的帥氣所吸引,更是喜歡他那率真活潑的性格。
縱使寒雲川身邊的那幾個男人長相都十分英倫出眾,可在她眼裏,流魚就是獨一無二的。
她一件件地脫光自己的衣服,一步步地走向他,很是期待著成為流魚的第一個女人。
然而,流魚卻暈暈乎乎一臉癡笑道:“妖孽,休想壞了小爺的童子功。”
說罷,便一頭撞向了牆壁,倒在了地上。
寒英又是無奈又是生氣,這眼看鴨子就在自己跟前,可它非得要把自己烤焦。
“別以為你暈了我就拿你為辦法。”
說著,便把他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