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卷體驗新生活(2 / 2)

哎,沒事。謝謝。

不時打盹的艾伯特雖然疲乏,做聲道謝後仍然是坐在沙發上,邊看邊睡著。兆芾沒說什麼,拿起遙控器調了台,艾伯特一下就醒了,又把台調回來。

你都睡著了,讓我看看別的台。

誰說我睡著了?

一老一小就這麼爭起遙控器來。末了還是艾伯特爭贏了。兆芾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說什麼。當比賽結束時,他腦海裏的虛擬地星也正好數據更新完畢。艾伯特在這時也準時醒了,起身去睡覺,也叫兆芾快點睡,明天好有精神到拉斯維加斯玩。兆芾響應了,關了電視,上床睡去。

天剛亮,兆芾就起床了,喝杯清水,洗漱拉撒後,在客廳打起了太極拳。一貫早起的艾伯特見他起的比自己這個老頭子更早,還晨練,上完廁所,洗漱了,也跟著比劃起來。

等安東尼來了,兆芾拿出自個的機動車駕駛-證提出由自己來駕車。安東尼見艾伯特同意,就帶兆芾去辦了臨時駕-照。兆芾驅車沿15號州際公路進入山區,跨越沙漠,一路奔向東北,下午1點時,進入了荒漠中繁華的拉斯維加斯。兆芾按導航儀和安東尼的提示,一直把車開到了愷撒宮。來這裏是三個人在路上商量好的。誰要愷撒宮名氣大呢。雖然兆芾急吼吼想進場賭博,可在艾伯特和安東尼的勸說下,三個人還是先到餐廳吃了個簡單的午餐。吃完飯,在賭場換籌碼時,兆芾謝絕了安東尼的好意,堅持用自己的錢買籌碼。俗話說的好,名不正則言不順。賭博,賭的就是運氣,博的就是機會,拿自己的錢押上去,那才是自己的運氣,自己的機會,贏來的才是名正言順的自己的錢,當然輸也一樣是輸自己的錢。這點擔待都沒有,還出來混個屁啊。這點真格都不動,還來賭場玩個毛啊。兆芾刷卡一次兌換了2萬美圓的籌碼。安東尼在曼穀預付給他的30萬元人民幣,到現在隻剩一半了。昨天下午出去,玩到夜裏才回,他也花了不少錢。

跟在左右的艾伯特和安東尼,見他一下換這麼多籌碼,相視鼓眼,都暗暗咋舌。兆芾請他倆拿些籌碼去玩,兩個都謝絕了。兆芾不再客氣,先玩吃現金的老虎機,再玩收籌碼的賭桌,各樣玩到,籌碼架裏的籌碼增增減減,很快就隻剩一半。艾伯特不大喜歡賭場的氣氛,陪了一會兒,打過招呼就到酒吧坐等了。一直跟在兆芾身邊的安東尼,看著架子裏的籌碼唰唰的少了,也是深感賭博坑爹的很。可這裏是賭場,最忌諱的就是勸人別賭博。他也隻能幹看著年輕頭發淩亂的密碼天才在這裏揮金如土。

坐在21點的賭台上,兆芾好一會兒沒押籌碼了。他一時沒忍住,刷了個感知,把牌盒裏的牌全看光了。懸念立刻沒了,頓覺索然無味,那種因未知因期盼因擔心而異常興奮的感覺跑掉了。這樣贏莊家的錢不光彩啊。他伸手抓了抓自己胳膊肘,搖了搖頭,拿起還有1萬籌碼的架子,抬屁股走人,離開了這個賭台。走到擲色子的賭台。他覺得這個先押後擲,全憑運氣,應該玩的光明正大。玩一把贏了是賺,輸了幹脆走人。他發現賭場裏是可以贏來財富的,隻是浪費了寶貴的精力。這個賭台的規矩是十萬的下-注上限,他把一萬籌碼都押到7點上。可他第一把擲色子就贏了。於是一發不可收拾,扔到第7把時,已經贏了近80萬美圓的籌碼,身邊圍滿了看熱鬧的客人,賭場經理和保安都過來了兩個。沉浸在贏錢喜悅裏的兆芾,忽然發現,這擲色子也未必就是那麼的光明正大。他感到自己似乎下意識的控製了兩枚色子最後爆出的點數。當自己默念著7點,高喊著7點時,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感知沒有去實際操控色子的翻轉。在他身邊的安東尼早驚呆了,比他還興奮,一個勁哇哇怪叫。圍觀的賭客們期待著他再擲色子,都等著他先押,好跟著下-注,也沾光賺一把。卻隻見這位穿著耐克休閑鞋,卡其色短褲,白色黃領汗衫,背著個貼胸小包的蓬頭帥哥,抬手沒押籌碼,卻是抓了抓自己的胳膊肘,搖了搖頭,抱起一摞好高擺到滿滿的籌碼架,轉身走開了。所有人都目送著東方小帥哥的離開,眼神各式各樣,是說不出的興奮。安東尼跟在身邊都覺得臉上有光。

當發現年輕的蓬發小帥哥不是去兌換籌碼,而是走到俄羅斯輪-盤賭的台子繼續時,一群圍觀的賭客立刻呼嘯著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