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在。”
“那就好,你仔細聽我說哈。”該死的老頭,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在這裏跑地要死,後麵那個火焰僵屍就和我強奸他老婆一樣,死咬著不放,不行了,快沒力氣了。
“快說,再不說就死了。”
“你把綠色的瓶子拿出來,裏麵有紅色和綠色兩種藥丸,你吃紅色兩顆,綠色一顆,用溫水送服。不過如果臉上出現麻疹半點之類,就停止用藥,說明你對該藥過敏,請立即去附近醫院就診。”
“我操你媽!你叫我到哪裏找溫水啊!?”忍無可忍,這什麼狗屁遊戲,還會有過敏。三更半夜要我在亂葬崗找溫水,還不如要我在這裏洗三溫暖算了。
“沒溫水,就用口水啊。”鬼道子的口氣帶著理所當然,似乎嫌有我這麼笨的一個徒弟。
算了算了,我都被他搞得沒脾氣了。我喘著牛氣,泄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就開始在物品欄裏找綠色瓶子。後麵那隻火焰僵屍我也不管了,隨便它怎麼撓我,殺死就算了,算我倒黴,碰上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的血迅速下降著,連三分之一都快沒有了。火焰僵屍一擊又一擊地往我背上招呼著,我那件道袍也成了布條了。我想現在我就算說自己是丐幫的三袋長老,恐怕也有人會相信。
火焰僵屍依舊瘋狂地攻擊著我,那股身上的臭味也在我身邊環繞。我忍著疼,一聲不吭,倔強地坐在那裏,不緊不慢地找著瓶子,看我著急還是你鬼道子著急。我脾氣一般都很好,但一上來,認定了一件事,就算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我一度認為,我都可以評選十佳青年了,在這樣的攻擊下,我都能忍受這麼長時間,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小子,算我怕了你了。居然和我耍無賴。”鬼道子無可奈何,攤上我這麼一個徒弟,現在是想後悔也晚了。
隻見黑雲裏筆直飛出一道符,啪地就貼在了火焰僵屍的頭上,立刻火焰僵屍就一動不動,象一塊鐵板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小子,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
我冷哼一聲,翻了一個白眼,有點耍性子地坐在那裏,還是不緊不慢地找著瓶子,好像絲毫不在意火焰僵屍是否停止了攻擊。
“好了,好了,不要得寸進尺。再給你一件寶貝道袍,在這樣,老子我也要生氣了。”鬼道子的容忍估計已經到了極限,畢竟幾百年都是大門派的掌門,平時誰見了他不都得恭恭敬敬,像我這種大不敬的徒孫,他的忍耐自然是有限度的。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的厚愛。”我‘憨厚’地刺溜一下爬了起來,衝著鬼道子乘坐的黑雲傻笑道,“要給東西您早說嘛,害我被那畜牲打了這麼長時間。”
說著,我用力踢了一腳躺在旁邊的火焰僵屍,嚇我一大跳的是,我整隻腳居然像踩進泥坑一樣,陷了進去。一陣灼燒的疼痛從腳趾沿上來,我急忙抽出腳一看,鞋子居然都被燒沒了,腳上黑一塊紅一塊,爛得有點場不忍睹。哇噻,這僵屍居然這麼毒。
跟詭異的是,那僵屍居然躺在地上,白眼珠還在那裏哧溜溜地轉著,比那什麼恐怖片還要恐怖。我真懷疑這個遊戲的美工以前是幹什麼的。
“鬼使卡卡,因為褻du死者屍體,扣除功德5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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