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親自去。”
這話讓夏荷迷糊了,不知王妃何欲意。那天暈倒前的事情她並不知道,見自家王妃像是變了一個性子一樣,還準備去教訓他,頓時愣住了。
“夏荷,你們以前說的對,是我豬油蒙了心,以後不會了。”戚若初不是沒有瞧見她臉上的錯愕,很多事情也需要一個理由,而她這個理由很合情合理。
“王妃,您終於看明白了。”夏荷激動的落了淚。
她幫著戚若初穿戴整齊,又將小王爺小郡主交給秋菊和冬梅照顧,主仆二人上了馬車。
“王妃,咱們真的不用叫人嗎?”夏荷在馬車上將街上傳的那些事情都同她說了一遍,末了看著自家主子手上的鞭子,有些忐忑的問道。
“對付這種油麵書生,我一個人足夠了。”
話落,馬車也停了下來,剛好停在何秋風麵前。
他還在添油加醋的講著和池王妃的伉儷情深,企圖讓眾人相信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到時候就算是戚若初在想撇清幹係也不可能。
下一刻,長鞭將何秋風甩在了地上。
戚若初從馬車上下來。
圍觀的眾人都知道這是王府的馬車,所以都不敢在造次,免得被殃及。
但好奇心在驅使,他們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想要看後續發展。
戚若初特意找馬夫要了根又長又粗的鞭子,也下足了力氣,一記鞭子打的他皮開肉綻,在地上嗷嗷直叫。
“初初……”何秋風見她過來,正欲訴苦,見到她手中的皮鞭,臉色頓時變了,聲音泛著冷意,“是你用皮鞭打我?”
“沒錯。”戚若初麵上波瀾不驚,“本王妃看你是窮苦書生,資助你考取功名,沒成想你拿了銀兩卻去花天酒地,聽說我不再資助你,便將我推倒,在我昏迷這三天裏,你居然在這裏造謠生事!”
“初初,我們之間的感情……你用三言兩語就想草草了事?”何秋風麵色難看,如果不是戚若初說她三天後來收取這些給他的東西,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感情?就你?也配!”戚若初不屑道:“養隻狗招招手還能過來,資助你沒成想被反咬一口。”
“三天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有一名女子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指著戚若初,“你和何公子的事情我都知道。”
戚若初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解決方案,看到那天何秋風懷中的女子,笑了笑,“何秋風,你就算是找人作證,總歸找個良家女子,從青樓出來的風塵女子說的話誰信?”
“還是說你們想從王府在撈一筆?我家王爺的銀子可不是大風刮來的,那都是征戰沙場,用功績換來的。”
“你在這裏侮辱本王妃,可是將王爺的臉麵放在哪裏?還是說……辱罵皇親這罪名,你擔得起?”
戚若初一字一句,句句泛著冷意,那眸中的寒光激的何秋風顫栗。
這女人平時腦袋那麼迷糊,這會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