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靈兒回到家,竟然沒人問她去哪兒了。
就好像她昨晚消失一夜壓根兒沒人發現一樣。
她心裏頭犯嘀咕:
我突然失蹤,兩位哥哥不打聽一下或者尋找一下?
難道他們習慣了我經常加班加點睡在實驗室?
可是昨晚畢竟是他們帶我出去的,他們也不管管?
不過沒人問也好,免得尷尬。
明靈兒回自己的院落——
明家宅子除了最前端的獨棟別墅用於會客、宴請之外,其他建築都是獨立的院子。
她和父母兄弟分別住在不同的院子裏,每個院子都是四合院設計。
明靈兒洗漱完,梳妝打扮時忽然看見自己的右眼角下方有髒東西。
她怎麼擦也擦不掉,這才發現自己突然長出一顆褐色淺痣。
應該是俗稱中的淚痣。
真是奇怪,怎麼突然就有了?
明靈兒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自己可能染上了什麼病。
或許跟昨夜喝的果酒有關。
她吩咐獨屬於自己院落的張管家秘密調查昨夜在會所期間的監控,想知道到底是誰給自己下藥。
張管家很快回稟:是鮑澄宇在果酒裏下藥,襲擊她的也是鮑澄宇。
錄像顯示,她逃進包房後,鮑澄宇就被明家的保鏢抓住了。
原來一直有保鏢暗中保護自己啊,怪不得兩位哥哥放心讓自己獨自去洗手間。
錄像到這裏就中斷了。
“接下來呢?”明靈兒著急地問。
“接下來的監控突然出了故障,查不到。”
疑惑布滿明靈兒的眼睛,哪有那麼不巧的?不會是人為刪除了吧?
“我大哥和二哥昨晚沒來這裏看我?”
“沒有。”
明靈兒心想,既然保鏢抓了鮑澄宇,那就說明哥哥們知道自己出事了。
那麼哥哥們自然也知道自己逃去了一個陌生包房。
他們沒有幹涉那個男的跟自己在一起,是不是意味著這是他倆默許的?
那男的到底是誰?
明靈兒努力回想,隻能想到夜空下那對星星般的眼睛,就是沒法湊出那個人的具體模樣。
她這人從小就是這樣,名字盲,還臉盲,記住一個人真的很難很難。
她想跟兩位哥哥私下好好談一談,卻發現他倆已經外出。
明靈兒趕緊去實驗室。
她剛進辦公室,牆上的液晶電視正好自動播報九點半財經新聞:
“鮑家忽然遭受重創,股市一開盤就跌停。據說鮑家被爆出偷稅漏稅、財務作假、賣假貨的一係列問題,證監局、警方已經介入調查。”
很明顯,這就是鮑澄宇受的懲罰。
明靈兒心神不定得很,她老想著哥哥們怎麼會主動把自己交給那個男人,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思維。
他們應該將自己送去醫院解救才對!
或許另有隱情?
明靈兒趕緊自己抽血化驗,看體內到底殘留著什麼樣的毒素。
一查,她嚇了一跳。
那是一種情花蠱毒,無藥可醫,如果不進行陰陽調和轉移蠱蟲,自己必死無疑。
所以,哥哥們定然從鮑澄宇獲知他所下的是什麼毒,然後有意讓那男人做了自己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