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了個神奇的玩具,也會不停地拿出來玩一下是不是?米米也曾經無數次召喚那種神奇的能力,偷偷的,可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幸好,她從來就不相信自己可以召喚神跡,甚至在擔憂之際還竊喜,我果然是一個正常人。
眼下站在高台之下,看著台上的銀嘯一臉的懊惱,突然希冀神跡再一次來臨。銀嘯望著底下黑壓壓的人影,心思電轉在猜測是誰有這麼大本領敢違背自己的意思操縱著一切。銀鈴兒躲在很遠的地方手拿望遠鏡,父皇每一個表情都落在眼底,不禁笑意更勝。
郎青就站在米米他們的身後,作為內侍軍的將軍,今天這樣的場合他怎麼會缺席。國皇兀自矗立在台上,眼神中有著狐疑和隱忍。如果不是您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您會以為僅憑一麵之詞會出現今天的狀況,何況,狐族一直是您的心病,皇,就讓我為了您拔出這顆釘子吧。
胡焰和胡悅趁著空當對視了一眼,胡悅微微點了點頭,看來已經有所準備了,胡焰準備上台去,這次,他要勇敢的麵對皇!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邊岔了出來,接著米米一個踉蹌被脫離了原地。
這是那個將軍吧?米米皺著眉頭,一把按在拉住自己胳膊的手上:“我自己會走!”這個家夥是啞巴呀,人家都說了會走了,還拉著我幹嘛?!喂喂,這邊不是神壇好不好?胡焰想要追過來,被層層士兵堵住了,手握刀扣:“請王子上台證明自己不是妖孽!”
人群被侍衛兵阻隔了視線,看不到裏麵的變化,後麵的四城人員看到了,卻都當沒看到,胡悅想要動,被身後化了妝的胡柳拉住了。“爹!”
胡柳看了看被士兵擁向高台的侄子,神色黯淡,低語了一聲:“危險,見機行事。”。。。。。。
銀鈴兒看到米米被拽離了高台,秀眉皺起,一揮手,身後一人靠上前來,低低耳語了幾句,快速的出離了公主駐地向著神壇走了過來。
你說什麼?郎青仿佛沒說過話一般,這是一個人為的監獄,被按在凳子上的米米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他說,請不要讓皇為難。
也對,我本來就是讓他為難的。郎青衝著高台的方向跪了下來,無語,眼睛中充滿崇拜。米米坐在椅子上罵娘,自己的人都離得八丈遠,誰知道我現在被綁起來了,估計還在想等著胡焰上完台就能看到我了吧。
他挺拔的身子終於越過了眾人的視線,踏在旋轉高企的樓梯上。紅色的袍服下擺拖曳在台階上,也不知道那裏的灰塵是否清理幹淨了,會不會弄髒他的鞋。銀嘯站在高高的神壇上,低著頭冷眼看著走上前來的身影,冷冽的光芒刺的米米渾身都出了冷汗。破舊的圓台仿佛咯吱咯吱作響,一聲超過一聲訴說著危險的速度。
“王子同意接受驗證,現在馬上進行焚香儀式!”
——驗證,是這個?那把我綁起來做什麼?難道懷疑我會用神力助燃那三支一點就著的線香?胡焰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線香,恭恭敬敬的衝著旗杆磕了三個頭,而後站了起來,一撩袍擺向前走去,準備把香插進香爐裏!
銀嘯站到了圓台的邊緣,目光從遙遠的地方籠罩在米米身上,衝著郎青微微點了點頭。什麼意思?米米困惑極了,郎青起身走到米米麵前動手快速的解起繩子。胡焰高舉的線香掠過頭頂,正以加速度向銅鼎深處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