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一回家就進去洗澡了,連個招呼都沒打。胡焰關了電視,關了電腦,坐在米米的小床上,不知道在等什麼?!
真累,真困,明天一早還要趕到醫院去。進屋看到胡焰坐在自己的床上,還沒來得及發飆電話又響了,是張劍鋒打來的:“頭,那邊又有公路險,我明天一早過去,這邊您幫我溝通一下。”
好事,米米忙點頭答應,掛了電話秦雷又打來一個,接著坤澤姐居然也打來一個。秦雷是說朋友介紹了個水險客戶,他不太懂,需要支援。坤澤姐是問醫藥費的事,她要不說,米米還真忘記了。一通道歉,又寒暄了幾句,掛掉電話,有點茫然的看向胡焰:“你怎麼還沒睡?”
累,真累!胡焰的技巧很棒,身體也很誘人,那細小的汗滴更是有著催情的作用,可是米米隻覺得累。人被胡焰扔在了床上,腿被高高的抬起,幹澀被生硬的插入,卻連反抗都覺得浪費。
女人如一條死魚,完全沒了那晚的活力,胡焰機械的做著運動,猛烈的抽插了幾下,低吼一聲,把精華給了女人。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我在做什麼?等胡焰起身,才發現身下的女人居然睡著了,歪著頭,皺著眉,睡夢中還在焦慮著什麼。
抽出自己的身體,拿過紙巾替兩個人清潔幹淨,她的下身有些紅腫,胡焰抱起瘦瘦的身體,心底裏劃過一絲疼。
換了屋子睡覺我怎麼不知道?米米一覺醒來頭疼的很,下身也疼,半天才想起來被胡焰強奸了。倚在床上抽了兩根煙,嗆醒了熟睡中的胡焰:“別太勉強自己。”
我想揍你,一點都不勉強!要是沒了你這一塊我得省多大事,也不用對胡言覺得內疚,他媽的,我有啥好內疚的!狠狠剜了一眼胡焰,光溜溜的出了被窩,洗澡,去醫院。
一場秋雨一場寒,自從下過一場小雨,空氣驟然涼爽了起來,樹葉也開始有了黃的痕跡。米米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住院部的大樓,步伐不能太大,扯的下身疼。接下來的日子怕是要非常非常忙吧,動手術,化療,應該和汪明商量一下營養配餐的事,據說得了癌症隻要能不瘦下去就有救!
米米一進門,就挨了胡言一個大白眼。我沒招他呀,環顧左右,屋子裏也沒其他人呀!胡言冷冷的開了口:“手術費交完了,你可以走了。”
這話從何說起,手術還沒做呢:“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吃什麼東西,我去給你買?”
“哼,不用你假好心,看看你的脖子,和別人做。。。。。。那樣完了,還到我這裝好人,用不著!”胡言別過臉不看米米,其實米米脖子上什麼都沒有,隻是自己這樣一說,她的眼神裏有一絲驚恐,讓胡言知道——她真的不再屬於自己了。
一個早晨,一個上午,胡言一句好話,一個好臉都沒給米米。等到下午米米去了公司,他才深呼吸出一口長氣,摸出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苦笑,這樣做似乎有點太不道德了。如果你答應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償還,電話的鈴聲很好聽,是王菲的傳奇,想你時你在天邊。。。。。。不久後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胡言沉了兩秒:“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能來醫院一趟嗎?”
米米這叫一個鬱悶,完全摸不清頭腦,六月的天說變就變,沒想到男人的臉也這操行。算了,他是病人,咱不跟他計較,何況工作堆積如山,做也做不完,還是趕緊幹活吧!
電梯開了,裏麵出來一個人,兩個人麵對麵站了一會,張曉先開口:“回來了?”
米米問:“要出去?”
張曉微微一笑:“恩,有個朋友有點事請我幫忙。”
閃身進了電梯,揮揮手:“那你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