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曇花一現”

廣東 常磬

“曇花一現”常常用來比喻稀有的事物或顯赫一時的人物出現後不久就消逝了。因此,人們總是給予生命力長久、默默無聞的小草以高度的評價和讚賞,對一現的曇花卻嗤之以鼻。這似乎無可非議。但是,今天我卻要為曇花美言幾句。

毋庸諱言,曇花的生命實在是太短暫了,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小草相比,它自然甘拜下風。然而,生命的全部價值是單單以生命的長短來衡量的嗎?當然不是。生命價值的天平並非以時間的長短為砝碼,而是以奉獻的多少、是否閃光為標準。曇花生命雖短,但它留給人們的卻是一種美的享受,無疑,這遠遠勝過了小草默默無聞而又漫長的一生。

人們常常讚美山嶽,因為它是永恒的象征。然而,跨越世紀、綿亙古今的山嶽隻不過在默默地打發著無聊的時光。相比之下,我倒更欣賞閃電、流星。雖然它們的生命短促,隻是一閃而過,但為了這“一閃而過”的瞬間,它們耗盡了積蓄的所有能量,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自然界中的事物是這樣,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又何嚐不是呢?

曾有一本名為《相約星期二》的書,以驚人的速度風靡全球。它向世人講述了“終生的教師”莫裏·施瓦茨的故事。莫裏在臨終前上的最後一門課就稱為“人生”,課程非常短暫,隻不過14周。然而在莫裏逝世後,這門課的課堂卻越變越大,甚至延伸到了世界各地。

誠然,對於每個人來說,擁有永遠閃亮的人生固然美好,但畢竟難以實現。其實,隻要是閃光的人生,即便是短暫的“曇花一現”,也是值得稱道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與其碌碌無為地虛度一生,不如做一朵曇花,縱然隻是“一現”,也會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魯迅該不該

湖北 郭明明

在學習《三味書屋》一文後,同學們對少年魯迅都很敬佩。特別是讀到他因為遲到而遭到壽鏡吾先生的批評後,“默默地回到座位上”,在那張桌上刻了個“早”字,“上學再沒遲到過”,而且“時時早,事事早,毫不鬆弛地奮鬥了一生”。大家都表示要向魯迅學習,同時也提出了“少年魯迅是否應該在自己的桌子上亂刻”的問題,引起同學們激烈的爭論。有的同學說,那是魯迅先生自己家裏的桌子,有的同學說,自己家裏的也不應該!難道是自己的東西就能隨便破壞嗎?有的同學說,我們自己的東西,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人管不著。沒想到這位同學此言一出,立刻遭到一群同學的“圍攻”。

老師含笑麵對著我們這群“吵”得不可開交的娃娃說,恐怕魯迅先生在世的時候,也不會想到少年時代自己在桌子上刻下這麼一個小小的“早”字,會引來今天這群娃娃們喋喋不休的爭吵。

在桌子上刻個小小的“早”字,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然而在今天看來,這種行為似乎有點……如果我們都盲目地模仿,都在自己的桌子上刻個“早”字或別的什麼字,那公共財物可就遭殃了。

激勵人奮鬥的方法很多,在課桌上刻字可不太好,不文明的事盡管很小,也不能做。因為講文明就得從這一些點點滴滴的小事做起。

“減負”先拆“獨木橋”

雲南 邱然

“減負”帶給我們的實惠是課外作業少了,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中考和高考的“獨木橋”仍然橫在我們前麵,總使我們“不寒而栗”,難以放鬆思想上的“弦”。

要真正減輕我們身上的“負荷”,恐怕還必須從根本上拆除這兩座橫在我們前麵的“獨木橋”,從而為我們建造一條通往成人和成材的金光大道。

要拆除這兩座千軍萬馬“搶渡”的“獨木橋”,首要的任務是要改革現有的招生製度,以更好地配合中、小學的素質教育。要改革現有的招生製度,就要從根本上逐步廢除“一錘定音”的做法。高中和大學應該嚐試在每年的春季就進行預招生:高中和大學根據應屆畢業生填報的誌願、學籍檔案材料、平時表現、身體狀況和各種特長等,綜合考核後決定是否錄取。預錄取的考生在中考或高考時隻要達到教育行政部門製定的基本分數線如重點高中、中專、普高、職高和重點大學、一般院校等規定的分數線後,招生學校就必須把預錄取的考生無任何附加條件地錄入自己的學校……

“獨木橋”一旦被拆,我們就能按照自身的情況發展自己的各種專長,不但學習搞好了,更重要的是把自身的綜合素質提高了,這樣才能適應新世紀國家對我們的要求,大家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