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堯,你這次絕對逃不掉了,本王要吸幹你的血氣。”

冷夜堯隨手一揮,某王狠狠吐了一口血,“你每次都這麼說,本座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虛空一陣動蕩,天地都晃動起來,冥冶愈挫愈勇,屢敗屢戰。

天上的動靜引出了錦城的人,宋洛笙合上手中的書,走了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街道上站滿了人,“怎麼回事?”

“誰知道啊?”

“自古以來出現血月都是大凶之兆,完了,是不是會有什麼天災人禍啊?”

“瞎說什麼,估計就是哪個邪修弄出來的動靜。”

鎮國公府,宋良姝和宋婉兒走在去往偏院的小路上,身後跟著一眾侍從。

“宋洛笙那個賤人,竟然敢私放家丁,要不是我派人時刻關注偏院的動靜,還真差點讓她給跑了,主仆一場,這兩年,那賤婢作為我們的眼線,還算是成功的,宋洛笙居然還善心大發放她離開,真是個蠢貨。”

“二姐,我們這次要怎麼對付那個賤人,她娘不在,這倒是個好時機。”

“今晚她必須死,我可不想和什麼廢物比試,落了我的身價。正好今晚天色有異,就說她被雷給劈死了,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在宋家沒有人在乎真相,隻要動作幹淨利落,她娘再厲害,沒有證據,她也不敢說什麼。”宋良姝陰毒的眸光森森。

走到碎玉苑,宋良姝示意手下撞開宋洛笙的房門。一群身強體壯的漢子撞上去後,門非但沒有打開,反而激發出了護住院子的兩層結界,一層是宋洛笙的娘親布下的,另一層是冷夜堯布下的。

宋良姝並沒有把這結界放在眼裏,她以為隻是一層不堪一擊的結界,她怒斥身旁的侍從們,“滾開,沒用的廢物。”

她揮動靈劍,化風為刃,風刃落在結界上反而被吸收其中的靈力,讓結界堅硬了幾分。

“什麼?”

“二姐,看來是那個女人對我們有了防備,離開前給宋洛笙布下的結界。”

宋良姝很不甘心,最近五日她被宋洛笙氣得不輕,原本在宋洛笙挑釁她的那天,她就想過來找宋洛笙秋後算賬,但宋洛笙的母親又回來了,她忍了幾日。

翠兒放消息過來說柳氏不在,所以她們才在今日鬧到家主麵前,打算讓家主出手教訓宋洛笙。結果那個賤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竟然還敢威脅她們。

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怎麼可能讓眼前大好的機會溜走。

宋洛笙察覺到門口的動靜,她打開院門,站在結界內,看到兩個妹妹,她倒也不驚訝,翠兒終究還是辜負她了,宋洛笙歎了一口氣。

“兩位妹妹,三更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偏僻的破院子做什麼?”

“大姐,今日的事,是一場誤會。大姐,你出來,我和三妹向你道歉!”

宋良姝長得人畜無害,她麵上掛著愧色,目光真誠地邀請宋洛笙出來接受她們的道歉。

宋洛笙心裏跟明鏡一樣,她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看著宋良姝那偽善的表情,她有點忍不住,朝大黃說道:“大黃,快來,我要仗你的勢了,咬她,咬完就回來,反正咱們有結界,可勁造,不用怕!”

大黃最喜歡咬人了,尤其是美女。大黃衝了出去,見到宋良姝那張白玉般溫婉嬌柔的臉,它的口水揦子往下掉,“美女,我來了!”

宋良姝根本就不把大黃放在眼裏,她的侍從們將她護住,可是還沒看清大黃怎麼行動的,隻見它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便將成隊形的侍從撞得四仰八倒的。